”
“你还有脸问,那李家小姐柔柔弱弱,他俩也下得去手。”
小玉姐惊讶道“什么?李小姐是他俩杀的?”
仲叔明也有点诧异,问“县尉可有证据?”
“证据?老子在小姐尸体旁发现一个香囊,经那丫鬟碧荷辨认,是小姐送给你手下的。定是他俩畏罪潜逃时,不小心落下的。”
“这两个畜生。”仲叔明恶狠狠地骂道“他俩昨晚出去,一直没有回来,难道是逃了?”
张文虎可不受他忽悠,说“真的没有回来吗?仲镖头可不要窝藏才好。”
仲叔明侧了个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不敢欺骗县尉大人。”
张文虎使了个眼色,手下便声势浩大地到处搜了。一盏茶的功夫,又一无所获的出来了。
小玉姐说“我做生意的,还得靠县尉多多捧场,怎么敢欺瞒于你,那两个混小子属实没有回来。”
张文虎捏了捏小玉姐的脸,说“谅你也不敢,他们若是回来,你第一时间通知我。要是玉老板阳奉阴违,那也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说完便带着手下撤走了。
小玉姐翻了个白眼,又骂仲叔明道“整日的给我惹事,你们偷偷摸摸干些什么我不管,赶紧收拾好烂摊子给老娘滚。”
仲叔明陪笑道“是是是,我们立马就走,不打扰玉老板做生意。来,我送你去休息,可别生气了,把这双漂亮的演技瞪坏了,我可要心疼的。”
小玉姐一时憋不住,笑了出来,她嗔骂道“油嘴滑舌。”
等仲叔明劝好小玉姐,再次回到房间时,白萧正对着一根木簪出神。他刚刚听到动静,立即从暗门躲进了密室中,等人走了才出来。
仲叔明问“你刚刚听到了?”
白萧收好簪子,说“看来花楹的失踪与小姐的死,肯定有联系,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出去?”
“现在下面肯定有不少衙役守着,想出去恐怕是难了。我更担心的是,李怀北听到这个消息,与张文虎联手怎么办?”
白萧站起来,走到窗口,透过缝隙向外望去,是有几个穿着皂衣的人,在街上四处张望。他转过身,说“李怀北也不是傻子,我有求于他,怎么还会无缘无故杀了他女儿。”
“他现在痛失爱女,且不定怎么想呢。我若是张文虎,我现在便去李家,把丫鬟的证词说与李怀北听,再添油加醋一番,说花楹因为嫉妒李小姐的美貌,加上你又对李小姐有点意思,想娶其过门。故心存杀意,用你的名义约了李小姐夜晚一叙,再趁机杀了她。李怀北即便不十成十的相信,信个五成,你我处境就危险了。”
两人商议许久,都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法,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好生憋屈。
华灯初上时分,来凤阁门口车水马龙。县城中的老中青三代嫖客,穿成人样,笑成狗样的来寻快活了。
小玉姐朝几个姐妹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姑娘就黏糊糊的靠上了把守的差役,女孩子们身娇体软,搞得那些个差役心猿意马起来。白萧趁着此时,偷偷溜了出去。
他走后,许文就来了。他把看守的衙役骂了顿,骂完让他们快滚,然后便进了来凤阁找仲叔明喝酒。
仲叔明笑道“中午刚喝,晚上又馋了?你们不抓人了?”
许文坐下来,搂了个姑娘香了一口,说“下午就抓着了,张县尉正审着呢,我躲懒出来喝几杯,再回去当差。”
他怀里的姑娘问道“好官爷,是谁呀?说出来让我们几个听个热闹,好不好嘛?”
许文看着仲叔明,有点不怀好意,说“你小子真不地道,寨子里都开始养女人了。”
仲叔明心里大惊,面上还得强装着疑惑道“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还给我装傻,就你带的那两个手下,咱下午还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