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秀又气又急,他老婆可在他心目中精贵的很,自己平时别说打了,边说一句就不肯。
这会陈大儒家竟然敢打她,“哼哼哼陈大儒,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陈二秀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直奔陈大儒所在的学校,擒贼先擒王,用箭当用强,他要去打陈大儒理论,问问自己那里得罪他了,如此对待翠英。
要知道,自己家这几年可不少关照陈礼义家。
那陈礼义家原先刚搬到这里的时候,穷得连包盐都买不起,亏得礼义媳妇能干日子才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她又跟陈二婶商量租了她家的羊还有牛,瑞荣卖了羊总给他们。
今年春天,瑞荣买了老鳖家的老母羊,陈二秀有一次回家,老婆不住的念叨着“瑞荣她可真有福气,老鳖嫂家的老母羊,一直跑不上羊羔不愿意喂要卖给收羊的,人家嫌弃那羊瘦,不肯要,偏巧让瑞荣看见就以极底的价格买了下来。
当时那羊瘦得只显个大肚子毛色也很难看看。
谁知过了几个月那瘦得皮包骨的老母羊竟然生了一幅作两个小羊羔,你说稀罕人不。”
陈二秀记得,那叶候听到这样的新闻,他也是一阵唏嘘。
这会听到老婆给他说,他想想都生气,一路上憋住一口气的陈二秀,一抬头来到了陈家营小学,校门口站着一群人,好像是在谈论着什么问题。
“唉,你们听说没有,那个陈家庄,陈礼义的老婆跑了,听说还拐走了一万多元钱。”
“你听谁说的,就那陈礼义家,穷得叮当响,一万多元他也配。”
“别说人,看陈大儒老师来了,让他听见不好。”
“瞅你说的,听见又有啥事,就是当着他的面,我也敢问。”
说这话的是学校和校工陈二愣,和陈大儒平辈,都是陈家庄的人他在学样不教书,负责看个门,有个啥活,他也是急时去干,为人倒也实诚,可就是办事毛毛愣愣的。
陈二愣一边说,一边看向陈大儒,朝他招了招手。
“二楞,有事嘛”陈大儒本来打算去教务处,走到学校门见陈二子叫他,急忙走了过边走边问道。
“陈大儒老师,我听说你儿媳妇跟人跑了,是咋回事呀。”
“你,二楞,也不是我说你,得亏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搁别人你说这种话,你不是找揍嘛。”
“我说之许咋了,我可是向着你,就你那儿媳妇,我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今早上我在楚云县城里的马家老店,看着她跟一个人有说有笑的。”
“二楞,你这许当真,是瑞荣跟人在楚云县城里。”
那当然,不是她是谁,你还说她没跑。”
“她不会去县城吧,要知道,她有伤,咋可能去县城呢。”
陈大儒不信陈二楞的话,可是二楞又说的有板有眼的。
旁边的人说“你别听二楞瞎说,这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有的是,咋就见得是她呢。”
“对,不可能是她,她的腿伤了,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腿伤了,那是谁打的,是你儿子打的,可不是我说你,你那儿子也太虎了,怎么能打老婆,这就怪不得你儿媳妇跑了。”
“你,少胡说,瑞荣只是去走了娘家。二楞,咱们关系不错吧,我平是待你咋样你说。”
“不错啊,你待我挺好的,咱爷们谁跟谁呀。”
“那好,二楞,看在咱这关系不错的份上,千万不要给人说这些事,家丑不可外扬,我可不想让人议论。”
“成吧,你放心,我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记性,肯定不会说的。”
陈大儒一时间心惊肉跳,他也无心继续工作了,准备回家去看看。
陈大儒转身朝自己的寝室走去,他想推上自行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