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荣一见警车,她立刻条件反射般的躲藏了起来。
深怕被人发现,于婷芬拉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住。
“你们这是去看病”把守路口的人问道。
“是啊,我这大女儿得了急病,要赶紧去不能当误。”
“那好,你们从这边过去吧。”
那人脾气很好,一点也不矫情。
韩木匠看他好说话就问道,这是出啥子事了,这么大的动静。
“唉,可是出大事喽,昨天半夜我们村里听到有人来报案,说是撞死了个人,村长就派几个人来看守尸体。
当时好好的,几个人守着,谁知今天上头来人一检查说不是撞死的,是谋杀,有人从耳朵眼里钉进去一根钉,把人直接钉死了。”
“啥,耳朵眼钉钉,这利多大的怨仇啊。”
韩木匠唏嘘,不敢再当误,拉着车快步而走。
到了法庭门前,看到陈礼义和陈张氏岐同气扬的站在门口,是的他们有自豪的权利。
因为他们的身后是一同暂新的轿车,而看到韩瑞荣却是坐着板车而来。
陈礼义说“瑞荣,你看这是三福哥买的车,是暂新的大奔,你只要同意回去,立马就不用坐那辆破架子车,直接从汽车多舒服。”
“对呀,瑞荣妹子,为了接你回家,我特意买了辆新车,岭少爷,嘻嘻,你饿了吧,灌汤包子,刚刚买的还热呼着呢。”
他说着把一个小饭盒递给小岭,对他是极其巴结和谄媚。
“拿开,我才不要吃你的包子”。
小岭一把推开,他扶着娘亲往里走。
瑞荣没有搭理眼前的男人,一个能把自己老婆卖掉的男人有啥可理的。
陈礼义怒了,他没想到自己摆出的这番气场没有能够吓住瑞荣,就连自己的小儿子也是一脸的不绡的样子。
他顿时觉得自己矮了半截,心里恨得牙根子痒痒。
陈三福乐颠颠的来扶瑞荣,他现在已经把这个女人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自然不愿让陈陈礼义再插手”。
韩木匠毫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拨向一边,扶起了瑞荣,于婷芬拉起了小岭,几个人朝法庭内走去。
“哼小样的,看老子一会怎样整你们,总也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马王爷三只眼。”
陈三福有点气不过,回头甩了陈礼义一巴掌。
“马马的,你小子算是咋混的,丈人媳妇都不拿正眼看你。”
“三福,你咋能这样对待你礼义哥,咱们才是一个陈家。”
“婶,我这人向来对事不对人,你们这事办的也太差劲。
陈三福可劲往死里整陈礼义,他现在就想着给瑞荣一个好印象,那里会管陈礼义原不原意。
法庭内,民事庭长宣布开庭,原告陈礼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他哭诉自己的遭遇。
说是媳妇偷偷离家出走,导至家里的牛没人喂,低价卖了,羊也死了,小孩子生病也没有管,他强烈要求法庭让瑞荣立刻回家。
这一切的责任都是瑞荣引起的,因此希望庭主持公道,让韩木匠赔偿他的所有损失。
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可直是恶人先告状,陈礼义的这番话让韩木匠气门愤填膺,他好想狠捧他一顿。
于婷芬更是气得浑身直打哆嗦,韩瑞荣哭天抢地,气得死了过去,于婷芬的抱着女儿,又是抺啥前胸,又是捶打后背,好不容易把瑞荣叫醒了过来。
陈礼义一旁冷冷的说“你们别得着便宜卖乖,装的挺像的吗,不过比人家还是差点气候。”
说完他瞟了母亲一眼,心里想着,人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瑞荣这一套是给谁学的,倒还是挺能折腾的。
陈张氏白了陈礼义一眼,她对韩瑞荣说“别以为你离开陈家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