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对于荏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趣,一个只会大呼小叫的跳梁小丑而已。
曺师傅摇着拖拉机,松开机闸,拖拉机突突突的上了路。
“哎呀,我说姑娘啊,你咋敢得罪荏大小姐,她可是咱们三家集上很有势力的荏哥的妹妹,没有人敢得罪她。”
曺师傅听到瑞碧对着荏然不敬,不由得感慨一声。
“唉,瑞碧,你太让我操心了,人家常说,出头的桅子先烂,有啥事不能悠着点,这种逞口舌之能的话,说它做什么。”
韩木匠唉声叹气对于这个女儿,他有太多的话要说。
“瑞碧,你离家远,可得悠着点,要不是然我和你爹爹怎么睡得着觉。
于婷芬拉着瑞碧的手,有些怜惜的说。
“爹娘放心,我有分寸,她虽然历害,却也有人能管得住她,她家的老姑奶奶和我是好朋友。”
“傻姑娘,你们再好也不过是萍水之交,那里比得了人家亲情。”
于婷芬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女儿了小手,一边连连的嘱咐瑞碧。
瑞碧把头依偎在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她不再给母亲解释什么。
难得的相会时光她可不想让爹娘心情变坏,生活的时代不同了,老一代和新一代的思想总上有所不同。
这就是所谓的代沟,老人的谨言慎行,心及骨子里避祸心态,她能理解,但是瑞碧向来是不主动惹事,但是事出来了,她也从来不怕事,真所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要加倍还回去。
但是,瑞碧并没有把自己的意思强加给父母,两位老人家好容易来一趟,她实在是没必要让他们操心。
曺师傅摇了摇头,瑞在的年轻人,真是看不懂,总觉得他们好象有很重的火药味,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总爱在一些小事上争来争去。
不象他们,只是喜欢把事做好,三思而后行。
车子很快到了余家砦,看着砦门上的标志,于婷芬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记得家里的堂屋里供奉的牌位上也有这样一个标志。”
“哦,你是说这上面的于字标志吧,它可有个来头,据说这是当年门贴圣手于大师的手笔,他的这一笔于字曾经响誉海内外。
曾经得到过皇帝的奖赏,从那以后,他的子孙后代都把这个字当成了神祇一样的供奉。
也是于家的堂号所在。”
“曺大哥说的是,我也曾听我父亲说起,当年我们于家善画门贴,曾有着梁州门贴于的名头,后来,九曲河发了大水,一家人逃荒要饭到了楚阳集上,那时候一边逃荒一边还在拓着门贴。
带着的木版上刻的是关二爷和周仓爷。”
结果走到现在所居住的村子边的时候,刻着周仓爷的版子突然就掉到了地上,无论怎样也搬挪不动。
那时候,那里是一片的荒草地,齐腰深的茅草,甚是荒凉。
我们祖爷爷一见便说“这是周仓爷不想走了,那咱们就在这里开荒种地吧。
从那以后,我们家就留在了那里,为周仓爷修了一座周仓庙,那庙里的彩画门贴便都是我爷爷他们亲自画的。
我们那个村子也就叫做黑仓庙,主要是周仓爷面黑心善,是个肯帮助人的好神仙,我们留下以后,着实是过了好多年的好日子。”
于婷芬看到了村子门楼上的装饰鱼纹,她想起了自己家里堂屋里挂的中堂,那上面也是这种三鱼争头的图案。
据说那是于姓老祖先所创下的,喻意为天地人三合之力。
“娘,我觉得是你理解有偏差,这三鱼争头的纹饰在很多地方都有,怎么能认为是于家专用标志。”
这个图案最妙的是一笔画成,似一股清纯之气汇聚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