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拉着祁筱筱地说“咱们筱筱是个勤快的姑娘,但是勤快也要在意注意别让自己手粗糙了。”
祁筱筱不好意思了,祁老太太和卢芬的手虽然也和自己一样是常年干活的手,但他们的手一点也不粗糙,自己的手不仅伤痕累累而且还很粗糙一点也不像个女人的手。
卢芬看着祁筱筱的手出了神。
‘我可真是个不称职的娘,说是关心筱筱可该教筱筱的我一样也没教,教做的一样也没有做,这些年我到底在什么。’卢芬想着。
这些年自从祁耀祖死后卢芬就过的浑浑噩噩的,整天担心着个担心那个,家里的事情大多数都是祁保山和王佩兰夫妇在管。
“俗话说得好,女人的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咱们虽然是穷苦的人家,但和那些吃不着饭衣不蔽体的人来说,还是生活的还可以的,那既然如此,筱筱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这样呢?”祁老太太一直不解,她祁家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这也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可筱筱为什么整天让自己忙个不停,让自己过着这么难的日子。虽然也知道消息筱筱是愧疚,可这愧疚放错的地方。
“奶。我……”祁筱筱想辩解着什么。
祁老太太止住了祁筱筱想要说的话“你打住,奶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今天你听奶说。你知道四年前你三姐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和我说她想要和离,宁可去当尼姑也不想和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生活,你知道为什么?”
祁筱筱摇摇头说“奶,为什么?这和三姐说的不一样。”
祁老太太无神的眼睛看着远方就好像回到四年前,淡淡地说“因为你三姐已经受不了,那男人娶了新人忘旧人。筱筱啊有时候咱们遇不到可以陪自己一世双人的良人,人心是会变的。”
“可是……”祁筱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就跟奶说的一样,人是会变的海誓山盟大多数都是一场空。
那一天祁老太太和祁筱筱讲了很多,就跟祁草草那年哭着跑回来说想要和离去当尼姑一样,这是祁筱筱第二次听到祁老太太这么对自己说话。
晚上祁筱筱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看着睡着香的祁婉雪说“婉雪,要是五姐可以一直不嫁人就好了,现在娘也不会觉得亏欠我了。”
而睡的香的祁婉雪在梦中看着五姐穿着自己绣的衣裳出嫁,开心地笑了。
卢芬打开了藏好的首饰盒,打开看了许久。
“怎么,想变卖掉这些嫁妆吗?”祁老太太开口问道。
卢芬轻轻地摸着成色不错的玉镯说“娘,不变卖这些嫁妆,我可能凑不齐筱筱的嫁妆。”
“呵呵呵,傻孩子,筱筱的嫁妆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现在又何必愁呢?”祁老太太问。
“一开始我原本是想让筱筱带着那些嫁妆去秦家,毕竟他们是大户人家,现在筱筱要是嫁到小茶山那边去,我不在给筱筱填点,筱筱以后怎么过。”卢芬忧心忡忡地说。
祁老太太摇摇头说“你啊,还是没有清楚嫁女儿这里面的规矩,小茶山那边虽然都是大门大户,但却不会亏待媳妇。娘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嫁到小茶山这婆家比不在意这新媳妇带来多少东西,而是在乎这新媳妇能生几个儿子。你呀给筱筱的嫁妆就按之前备的来。虽然不能说筱筱这次能遇到有个好婆婆,但这婆婆不会对筱筱太差。对了,你准备给婉雪找一门怎么的人家?”
卢芬合上首饰盒,皱着眉头,忧愁地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该给婉雪许一户怎么的人家,现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太多了。”
“你呀别太担心了,这孩子有孩子的路,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路口给她把关,你也别太担心。”祁老太太安慰着,“睡吧,明天可是要去小茶山打听呢?”
卢芬点点头吹没灯休息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卢芬就起来洗漱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