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偷她院里头的东西,还害得她小产。”小月低着头回答。
“娘知道吗?”祁草草问道。
“老夫人知道,故而在白雨熙生产的时候老夫人亲自去坐阵,就是白雨熙为争宠混淆姚家血脉。”小月回答。
联想刚刚小月的神色还有最近这几日府里下人看自己露出同情的神情,祁草草一下就猜大家伙瞒着自己什么。苦笑了一下说“小月,帮我更衣。今天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当家主母怎么能不出现呢?既然老爷存心让我难看,那我也得顺着老爷的心意来。”
小月慌了,连忙跪在地上看着祁草草说“夫人,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几日客人不能让见风。这要是身子骨坏了。不是正合她意吗?”
祁草草眼角流出泪水看着床帘说“可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小月也不知道怎么劝说祁草草,只能跪在哪里干着急。
“咽不下这口气就找个时机还回去,”姚老太太进来说。
看着一副病态的祁草草,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祁草草你是我儿跪在我门口三天三夜求来的媳妇,现在我儿这心不在你身上你不清楚怎么回事吗?我知道你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可我也不满意啊。我儿堂堂嫡子娶了一个乡下妇人当妻子。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姚少凡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祁草草强忍着泪水说。
祁老太太笑了,皱着眉头为自己的儿子感到不值,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这女人还是他不爱她,这是都没可笑。
姚老太太指着祁草草痛心地说“你说我儿不爱你,你可知为了娶你,他挨了他爹多少顿打骂?知道他求了我多久吗?祁草草,这人的心是会凉的。我儿不善表达自己的意思,可他却做到了当一个丈夫应尽的职责。这几门妾室都是在你生了孩子之后纳的,你可知这几门妾室除了白雨熙没有任何一个给他留孩子,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由吗?祁草草你的心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