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得让人笑话她儿子是个克妻命。可以说从樊俊成和祁筱筱这亲说成起王玉芝就做好会出事的准备,她儿子什么脾气她知道。
“娘,没事的。”祁筱筱故作镇定地说。昨天晚上樊俊成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当年那只熊瞎子一样很危险。
王玉芝看着祁筱筱和自己不统一战线气的说不出话了,只好说“吃饭。”
樊兰婷看着祁筱筱和樊俊成隔的很远说道“哥,嫂子你们隔得这么开干什么?你们这都是夫妻了,不坐一起吗?”
王玉芝看着挨着自己做的祁筱筱,在看看坐在祁筱筱对面的樊俊成,拉起祁筱筱带到樊俊成的身边说道“筱筱啊,你现在可是俊成的妻子了,你就要和俊成坐到一起。跟着我坐怎么能行了。”说完强硬地把祁筱筱按在樊俊成身边让她坐着。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樊家的规矩,一时之间正厅只剩下筷子不时和碗碰撞的声音。
对祁筱筱而言这一顿饭吃的极为压抑。
门外。一群脸红脖子粗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人拿着东西来敲樊家的门。
“樊俊成你给我出来,樊俊成出来。”为首的人喊着。
此时前院一个人没有,正厅离前院也有些距离一时之间没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我说老徐啊,我们要不就算了。我们这也是听人说的,要不是俊成那孩子干的,我们这老脸往哪放啊。”脸上沟壑纵横,眼里泛着浑浊的中年男人劝着。
“刘叔,你怕什么。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真的大家能穿传的这么起劲吗?”敲门的男人气愤地说,“要我看,这樊俊成就不是个好东西,要不然他前头的媳妇又怎么会死。”
“呸呸呸。刘阿余,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这可是人家小媳妇进门的第二天,咱们就说他前头媳妇的事,还到他家闹事。你们就不能等几天吗?你这是让樊家难堪还是让那小媳妇难堪啊?”一个妇人说道。
“就是,刘阿余,你家又不缺你一点吃的。你至于为了那点东西在人家新婚第二天带着一帮子人到这来吗?”打扮的有些艳丽的女人说道。
“邱立娘这没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的事。”刘阿余皱着眉头说,一副不是很想理着群女人的表情。
“呵,你这话可真好笑。”邱立娘双手环胸冷哼着嘲讽,“大家伙可是都知道这传的那些话里头可还是有我邱立娘的东西,怎么这里头有我的东西我来这看看有问题吗?”
说完这话邱立娘靠着一旁的杆子上,不慌不忙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刘阿余,你哪来的本事,瞧不起我们?嗯?”最后一个字邱立娘带着尾音让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这里头的讽刺。
“你,你不是也来了吗?还有你们这些来了的女人不都是为了看樊家的笑话吗?”刘阿余依旧没觉得自己有错在哪不依不饶地说着。
邱立娘看着周围大家伙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可没来看樊家的笑话,我来樊家是正儿八经的谈生意。可不像你们某些人见风使舵的,听见一些八卦的事巴不得全小茶山都知道。”
刘阿余看着面前的女人摸着下巴笑的有些诡异起来,挑眉说道“哦~我知道,我就说你男人怎么不要你了,宁可去外面找小的,也不肯碰你一下,原来是和樊俊成有一腿啊。大家伙都看看这女人和樊俊成有关系,你现在是在帮樊俊成说话吧?”
“哎呦。”还没得意多久的刘阿余就被那个中年男子狠狠打了一下。
“叔。你干嘛?”刘阿余捂着头不满地说。
“我这是提醒你,要口上留德。”被刘阿余叫叔的中年男子说。
“叔,我这是在帮大家讨回公道,我们可不比樊家。人家樊俊成上山打猎那是兴趣,咱们上山那可是为了活命啊。”刘阿余说着。
对于刘阿余的话大伙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