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都掩嘴轻笑了一声。
“夫君,不可白日……”
“什么白日,我不是给了好处吗?”
“……”
裂帛声断,只听得几句禽兽之言,不是淫词,就是浪语。倒也是有个美娇娘在其中欲拒还休,有两三分娇嗔,有四五声婉转,至于还剩了些许倔强,娇娘子也只当时为国献身,总也是气节情操与众不同。
只不过吴国禽兽不懂的怜香惜玉,爽完之后就换了一身袍服,跑淮中码头视察工作去了。
等李解走了之后,宫婢们正待伺候卫国公主,却见公主在昼眠小憩,也就不便打扰,只是在厅堂中收拾着一地的瓜子皮。
过了饭点,魏昭娘见“盟友”迟迟不来吃饭,就让人去问了一声,才知道卫国公主有点疲惫,正在补眠。
又听说李解去过卫国公主那里,顿时心中了然,只好吩咐宫婢留些美食,等公主醒了,再送过去。
睡饱了的姬豆子醒来之后,就见房中居然有人,一看是魏昭娘,正待说话,却听魏昭娘道“你醒啦。”
说话间,又促狭地伸出冰冰冷冷的手,猛地钻入暖被之中,双手变幻了一个形状,扣在卫国公主身上。
“啊!”
冰得整个人都激灵了,姬豆子正要起身挣扎,却又光着身子,只要缩成一团,往被窝深处钻去。
嘻嘻哈哈笑作一团,魏昭娘也是钻到了被窝中,借着一点点透入被窝缝隙的光亮,两个美娇娘互相在暗光中瞪着眼睛。
“豆子,可是使了甚么手段,让他又是胡来?”
“休要胡说,哪有甚么手段……”
一脸娇羞,在黑暗中也瞧不真切,姬豆子静默下来,又小声地嘟囔道,“莫不是见我羞恼,他便是更有气力?”
“咦?这是何道理?”
“我未着片缕,你且进来说话。”
“可要脱了衣衫?”
“外头进来,怕不是脏的,赶紧脱了!”
魏昭娘倒也没废话,把外间袍服脱了,然后钻到了被窝中,然后呵着气,两个女子嬉笑间抱作一团。
忽地魏昭娘停了动作,姬豆子见她发愣,便问道“又是如何?”
却见魏昭娘皱着鼻子,在被窝中嗅了嗅“噫,好重的气味……”
“呸。休要作怪!”
瞪了一眼,又自觉不好意思,更是捂得更加严实,连忙找了话头道“我适才想了想,倒是有了想法,若是得逞,定能让他时常来玩耍。”
“说来也怪,自新郑以来,旬日都有交欢,却也不见怀孕。唉……这真是苦恼,想那美嫱如此激烈,居然也日渐大肚,真是让人羡慕。”
“说到美嫱,我又有一念。”
“何念?”
“你莫不是忘了?美嫱身负重责,这淮中城宫殿内外,举凡女兵,皆要称呼她一声总教官。以丘北女兵之数,美嫱做个将军,又有何妨?”
“你我又不通兵事,何必计较?”
“我岂是计较这个?”
姬豆子搂着魏昭娘,小声道,“你且再想念一番,那夜月公主,又是如何的?”
“她已经‘死了’,何必理会?”
“愚昧!”
“你说何人愚昧,看招!”
毕竟一个穿了衣服一个没穿,魏昭娘单手一抓,立刻让姬豆子连连讨饶,又是一番嬉笑,片刻,姬豆子才娇喘连连“你想想,嬴莹虽不能示人以真身,却能以神灵故事,显圣于人前啊。那淮水女神宫,我已经打听到了规模,较之我等住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不是笨女人,魏昭娘略作思量,也是暗暗心惊“听闻淮上小邦,筹措重金,铸十二元辰魔神像,以护卫淮水女神左右,如此看来,长期以往,岂不是能号令淮上男女?”
“淮水越趋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