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有木有。她捂着自己快要窒息的心脏,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毁掉,毁掉!!!”
正在楚暖左右想不通的时候,耳中嗡的响起一道凄厉的女声。
声音中满含愤怒与无尽的恨意。
楚暖打了一个哆嗦,舌头有些打结“那那啥,你干嘛不自己报仇啊。”
她前段时间刚刚勾搭了个小学弟,两人刚刚迈出恋爱的小步伐,她要回去和小学弟你侬我侬好吧!
年底还能去三亚旅游,美好的时光正在向她招手。
她才不要呆在这个又臭又黑的柴房面壁思过!
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煎熬好不啦。
“这是你的使命,如果你做不到,你将受到这世间最残忍的惩罚,楚暖,你没得选。”
刺啦
楚暖只感觉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女子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命令。
“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破事,自己解决去,牛仔很忙!”楚暖生气了,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插着腰,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暴动着。
她现在很生气,立马要爆炸那种。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作为一名合格的考古队员,她本志不在此。
就算不去考古,她也能继承家族事业。
时间飞快的在指尖弹走,楚暖站在原地,只觉得脚有些发麻。
耳朵里面再也没有响起那道声音。
她又尝试性的喊了几声,回答她的始终是无声的空气。
楚暖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jio,一脸便秘的表情。
想要发泄一下心情,竟然一脚踢在一块木头上,脚趾传来钻心的疼痛,这股子疼痛也让她暂时冷静了下来。
在脑海中过滤了几遍这具身体生前的种种,跟在外祖母身边,她一直活得无忧无虑。
性子且活泼可爱。
当被接回丞相府,她的生活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表面上父慈母爱,其实背地里苦不堪言。
继母表面上十分疼爱她,背地里给她住最差的院子,吃最差的东西,任由府里面的下人欺负她。
那个二妹妹让她栽了好几个大跟头,第一次跪祠堂三天,第二次直接家法处置。
她是那种有一说一的性子,在有心的诱导下,说了大逆不道的话。
最奇葩的竟然是,她对那个楚烬一见钟情,几次三番想要去博好感!博好感不成几次被羞辱。
刚刚在莲花池,就是楚烬故意将她推下去的。
楚暖揉了揉脑袋,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呢。
咕咕咕
来不及乱想,腹中传来响声,楚暖神情一噎,她是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饥饿感了?
脑中的记忆告诉她,这三天是不会有任何人送吃的进来。
楚暖站起身在屋中寻觅了一会儿,视线最后定格在后面的那个小窗户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幸好足够瘦,她爬了出去。
左右瞧了一眼,根据记忆她来到下人的房间,胡乱找了一件衣裳套上,这里处于府中最偏僻的位置。根本不会有人来。
楚暖猫着身子朝后门摸了去。
刚刚走到假山边缘,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便传入耳边。
她的脚步一顿,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枯枝,猛地一收脚,楚暖缩在角落不敢轻举妄动。
心里面却开始打鼓。
谁这么大胆,大白天的人蛇大战,不觉得膈应么。
“表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一道魅柔的声音飘了出来。
紧接着便是一道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的男声“鸢儿表妹,咱们婚事早就定下来了,在一起天经地义不是?”
记下来便源源不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