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楚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见愁剑。
她一把夺过来,抽出剑鞘查看,的确是自己的佩剑。
感情这厮离开这么久,是去拿自己的剑。
拔剑,抵住郁泓的咽喉,动作一气呵成。楚暖目光不善的与他对峙“信不信我一剑割了你!”
冰凉的剑尖儿贴在脖颈上,郁泓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兀自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朝楚暖的面前推了推。
“楚暖,你是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他幽深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楚暖深信,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就能割断他的大动脉,到时候只要从外面这群暗卫手中逃出去。
就是另一片天空。
“你管我吃什么长大的,咱们谈谈吧,要怎样你才愿意签和离书,行行行,你是高高在上的殿下,休书也可以,我不介意。”见郁泓一直不愿意签和离书,她也只能退其次而求之。
寂静,马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四目相对,楚暖看不透他的打算,一颗心莫名跟着打鼓。
她是后来者,自始至终对郁泓就没有去深究的心思,跟别提了解了。
一言不发的郁泓伸手一抬,楚暖手颈麻了一下,见愁剑哐当一声坠落在马车里。
她甩了甩手,不服输的瞪着她。
“这么想甩掉本王,然后去找你的相好?脚踏两只船比本王还要理直气壮,不管是休书还是和离书,想都别想,除非你有本事让皇帝收回成命。”郁泓觑了她一眼,随即不在看她,自顾自闭目养神。
楚暖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一下子一下子冒到了头顶,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难道郁泓一直在监视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小哑巴的事情?
莫名的心虚了那么一下下。
糊弄不了,又打不过。
楚暖烦躁的抓了抓她那本就不茂盛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