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听到郁泓这话,她下意识的想,这厮不会有囚禁癖吧。
想想就是背脊一凉。
见她被吓得不轻,郁泓伸手顺了顺她的背“既然害怕,就乖一点。”
伤口重新被包扎了起来。
楚暖刚想将衣裳穿好,郁泓察觉到她的动作,直接拿剪刀将染了血的衣袖给剪了。
“喂,不是马上靠岸了,我这样子怎么下去,你有病吧。”楚暖被这一举动气的吹鼻子瞪眼。
一件宽大的长袍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
楚暖拿下来瞧了一眼,宽大的长衫上绣着狰狞的蛟龙,郁泓居然将他的衣裳给自己穿。
要一个160穿185的衣裳,有没有搞错。
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衣裳拿了出去,穿越过来后,楚暖第一次感受到束手无策的滋味。
看着露在外面的手臂,她不禁想起那次去西藏围着火炉吃西瓜的情形,和小伙伴去旅游时,狠狠地体验了一把西藏爸爸的风土人情。现在想起不禁鼻头酸酸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不能颓废。
换上了郁泓的衣裳,给她的感觉就是小孩偷打人的衣裳穿。
顾不上这料子有多么的名贵,她将长出来的全部剪掉。
领口太大,她无奈只能将头发全部放下来披在肩头。
等郁泓再次进来的时候,只见楚暖侧坐在榻,一头青丝无一装饰物,柔柔的倾斜下来,露出尖尖的小半张脸,鼻头红红的,犹如小兔子一般。
莫名的激起人的保护欲。
“靠岸了。”郁泓瞥见地上被剪掉的布料,不但没有责怪,而去取下一旁的大氅拢在了楚暖身上,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一个斗篷扣在她的头上。
楚暖被裹得严严实实带了出去。
大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了岸,楚暖瞥见老嬷嬷身边站着一名女子,身上穿着粗布衣裳,显然就是刚刚那名女子。
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