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楚暖胃口特别好。
想着自己能一雪前耻,心头被一股无法言说的兴奋感包裹了起来。
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神采奕奕的。
“恩人,遇到什么事这般开心?”为了掩人耳目,郁泓特意允许随行的暗卫婆子一起上桌,刚刚救下的那名女子坐在楚暖的边上。
似乎被她的喜悦感染了。
楚暖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汤“雪娘,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们这次出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恐怕不能将你带在身边了,这点银子你拿着,就算不回渔村,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做点小本生意,也是能活下去的。”
说着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放在了雪娘的面前。
收拾干净的雪娘看上去清爽靓丽了许多,楚暖知道郁泓的脾气,找了个机会便准备将人打发了。
只听见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的声音,雪娘笔直的跪在了楚暖身边“恩人,求求您捎上奴家吧,奴家回不去了,您现在就是奴家的再生父母,那些人十分的狡猾,就在这一带活动,奴家手无缚鸡之力,定会被捉回去的,求求恩人可伶可伶奴家,带着奴家吧!”
楚暖扶住雪亮的肩膀“起来吧,此行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这样吧,等到了前面的镇子,我帮你安顿好在离开?”
看着哭哭啼啼的雪娘,她暗自龇牙,这回真的惹了一个烫手山芋。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心情,她还算有耐心。
雪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感激的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楚暖一边将人扶了起来,一边默默祈祷,千万不要给自己折寿啊,她是被迫接受如此大礼的。
偏头便瞧见郁泓浑身散发着冷寂的气息,漠然不语的喝着茶。
她垂着眼似乎没有瞧见一般,继续用餐。
临近傍晚,驿站内空空荡荡的,似乎有风吹了进来,不知道为何,楚暖总觉得阴风阵阵的。
她偷偷朝郁泓的方向瞄了一眼,见人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仔细的看了看那张面具。
不知道是什么怪癖,吃饭都不取下来。
沉默的郁泓一抬头便瞧见楚暖正津津有味吃着茭白,他的耳边想起大夫交代的事宜。
绞痛属宫寒,忌口食物中便有茭白不能食。
楚暖见桌上这些人胃口都不太好的样子,暗自叹息,刚刚吃了猪肘子有点腻,茭白吃着倒是爽口。
当她的筷子朝着那盘茭白伸过去的时候,忽的一阵劲风袭来,筷子被打落了一只。
楚暖猛地抬头朝着袭击自己的方向瞧了去,正好和郁泓的视线对上。
“我吃饭你也要管?”
虽然知道自己留下雪娘,这尊大佛不爽,也不至于给自己添堵吧。
“吃得多有什么用,该长肉的地方一两都没有,与其浪费粮食,还不如留给长身体的人。”郁泓的身体微微后仰,眼神中闪过耐人寻味的淡淡讽刺。
楚暖点了点头,关于自己尺寸的问题,她可以不去理会,但防不住一次一次被攻击。
用力磨着后牙槽,飞快的组织了下语言“郁泓,我”
哐当一声,驿站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硬生生打算了正要发飙的楚暖。
她一张脸憋的通红,一肚子的怒火全部冲着门口的人发了出去。
“你是断手断脚,还是断子绝孙了,不知道敲门嘛!”
门口进来的是一男一女。
女子身穿一身大红色的绸缎长裙,裙子上绣着深黑色的彼岸花。
她的身后仿佛有一层薄薄的雾色划开,款款迈了进来,像极了从地狱而来。
当楚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一女的,都被惊艳了一把。
说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