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敲定以后,夏侯术就派人分别去杨府和夏侯府(夏侯渊的府邸)分别下好了聘礼,又请人算好了黄道吉日,暂定于腊月二十三大婚。
说到古时的婚礼,那就要提到订婚之后庶民一般会在一到两月之间入门,达官贵人则是选择三月多或者近四月举行婚礼,而将相则是半年多余,天子则是一年左右,但是由于夏侯绪是娶平妻,而且年过不久就要去襄城上任,所以一切从简,着急办事。
夏侯绪正所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天都乐呵呵的,每日也都无所事事,晨练没落下,也偶尔和赵英他们出去喝喝酒,打打猎日子倒也过得挺自在。可是注定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太久。
一天清晨,晨训过后的夏侯绪在书房看书,仆人来报,“少爷,有人自称是丞相的亲卫,想要召见少爷。”
丞相?丞相找我干什么。但是夏侯彻不敢多想,连忙更衣,这次没有穿儒士服,也没有穿正常的衣服,而是穿了一身盔甲,去丞相府。
来到丞相府,被仆人领着去偏殿,夏侯绪跟着仆人走了好久好久,这丞相府可真大呀,夏侯绪边走,边欣赏着沿途的景色。
夏侯绪跟着仆人来到一个偏殿,这个偏殿更像是书房,一个个架子上全摆的是竹简,可见曹老板读书之多啊。
偏殿内最正前方有一张大桌子,看得见曹操就坐在桌子前读着竹简,而不远则是站立着一个青年文士。
夏侯绪恭敬的拜了一拜,“参见丞相。”
这时候曹操抬起来头,“仲达,你下去吧。”
仲达?这人莫不是就是司马懿?司马懿喊了一声告退,三步一拜,五步一辑的走到偏殿大门,而就在出门的时候,夏侯绪和司马懿则是互相看了一眼,夏侯绪的眼光深邃而且带有仇恨,司马懿则是茫然而且带着呆滞,对于这个未来夺取曹魏政权,将曹爽一族斩尽杀绝的狠辣人物只有憎恨。司马懿走出了偏殿之后,夏侯绪收起来了情绪。
曹操站起身,走到夏侯绪跟前,盯着夏侯绪转来转去,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夏侯绪看。
“好,好,伯远看起来身体恢复的不错啊,你平时在家都穿着甲胄吗?”曹操开始说道。
“末将日夜不敢忘怀天下一统还百姓朗朗乾坤,所以穿着甲胄以图能随时出征替丞相效命。”夏侯绪心里却想着穿个盔甲果然没错,这一手吹捧让曹老板应该开心了吧,也能提醒曹老板自己的这个将军没什么兵权。
曹操果然有点愧疚,但是一转而逝。“其实,今天来是想和伯远叙叙旧的,你舍身救我数次,我现在仍然历历在目。”
“丞相严重了,那些都是末将应该做的事情,因为丞相是我最钦佩和尊敬的人,所以末将就是死也要把丞相保下来,所幸苍天有眼,卑职能活着回来再见丞相,还能为丞相尽忠才好。”夏侯绪则是继续不漏痕迹的拍着马屁。
“那你可知道我派你去襄城的用意吗?”曹操笑眯眯的看着夏侯绪说道。
“禀丞相,末将不知道。”夏侯绪如实回答。
“算了,你日后会明白的,我现在说了你反而会不好好做。”
“此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朱然应该怎么处理?”
夏侯绪沉吟了一会,“我觉得应该放,末将以为有三点,第一,朱然只有些武艺,却没有统筹只能,杀了他,毫无益处,第二,他的养父朱治是江东重臣,并且颇有家产,所以末将提议拿他去换些粮草和战船也不是不错的选择,如果孙权不同意则会有损孙权的名声,第三,丞相义释朱然,则可体现丞相的宽宏大量,如果攻拔郡县则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曹操微微颔首,“没想到,你和仲达思考的居然丝毫不差。原来伯远也是颇有深谋远虑的。”
夏侯绪拜了又拜,“丞相谬赞,末将担不起,担不起。”
“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