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还在继续,夏侯绪心里有事,走出厅堂,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发现杨鸣早已在此恭候。
“周疑睡下了吧,身体没什么事吧。”
“禀主公,无事,只是醉了而已。”
夏侯绪点了点头,旋即夏好奇的问“方才周疑所歌是何意也?”
杨鸣定了定神说道“周疑开始就把自己比作曹丞相,然后又说那些没有功成名就的人都成了枯骨,再者轻言的是他一风度翩翩的挚友被毒蛇咬死,自己却无能为力。”
夏侯绪沉默不言,看来在周不疑眼里是认定了曹丕害死了曹冲,自己的好朋友死在自己眼前,自己非但无能为力,最后自身都难保,换谁都会难过,而且还要对世人装出信庭闲步,踌躇满志的样子,原来人的崩溃真的就在一瞬间,顿时有些心疼周不疑。“你继续说,后面几句什么意思?”
“后面乃是周疑发泄不满,咒骂那挚友的父亲不闻不问,还要杀他。根据传言,鸣猜得出周疑所言乃是丞也。所以鸣急制止,不然祸从口出耳。”杨鸣坦言道。
夏侯绪点了点头,“你做的非常不错,我想你已经知道周疑的身份了吧。”杨鸣笑着没说话。
“不错,他本名不是周疑,而是周不疑。丞相欲杀之,故而巧借陈群之手避祸来此。”夏侯绪说出了实情。
“果然是他,我听闻周不疑乃天妒之子啊,少年神童,心智过人,不过。”杨鸣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
“不过将军也需要提防,有的人可不仅仅是才华横溢那么简单。所幸今天没有人听出什么意味,不然他之所言,连累主公。不对,樊牧也颇有见识,主公也应该试探试探他。”
“好,我记下了。”夏侯绪与杨鸣边走边聊。不一会夏侯绪和杨鸣回到了宴席。
喝了些酒,众人都攀谈的火热,不久宴会散了,夏侯绪扶着曹真前去休息,曹真的酒量也不咋地,别人都没醉他都已经要“灭刘备,灭孙权”了。也是,如果他酒量好,自己得不到这个便宜义弟。
扶着曹真休息后,夏侯绪也来到了自己的后院,进到了杨贞的房间,杨贞连忙上前拿着湿的丝巾给夏侯绪擦汗,“没事,我没醉,你夫君我酒量好着呢。”
杨贞轻轻锤了夏侯绪一拳,抱着夏侯绪,在夏侯绪耳边轻轻说“夫君,我想要孩子。”夏侯绪浑身一热,哈哈笑了两声,就抱着杨贞到席塌上,开始了造人伟业。
第二日的清晨有些许寒冷,夏侯绪和往常一样听到鸡鸣便睡不着觉,起来挑烛观书,已经渐渐养成了习惯。
膳食之后,夏侯绪的手下诸人各司其职,周不疑也将昨日醉酒后的放荡藏于心中,也不再提,而最闲的夏侯绪则带着曹真等人去看城防,没一会邓范前来辞行。
夏侯绪有些好奇,“扬则缘何前来辞行?”
邓范抱了一拳,“前先时日,我有一族人,与我有旧,后来他死于荆州战乱,剩一寡妻迁居于此,且带有一幼子,我放心不下,故而想向将军辞行,前去探望一下故人之子。”
夏侯绪略一沉思,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走一遭,也看看民生。”
夏侯绪让一个衙役带路,前往那边所在的朱家村,朱家村离襄城城池还有一段距离,出了城池,纵马而行半个时辰才看到朱家村的位置,朱家村靠近一条小河,依山傍水的朱家村也让夏侯绪感受到自然的魅力。夏侯绪深深吸了一口大自然的气息,彻底放松了下来,连日来,整日沉浸在古籍和公务之中,的确有些累了,现在得到了无比的放松。
夏侯绪来到朱家村村头,让所有人下马,再进村。让几个亲兵照看着马匹,徒步走进村里。
村里这时候也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只有几个童稚在村中的一颗老树下打闹玩乐,邓范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