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昔日朱然遭曹真生擒,在许都被关押了十多日,最后却毫发无损的释放回来,那也是因为朱家派人去许都交涉,拿着五万石粮和船只二百艘赎回来的。孙权得知朱然回来,为了显示自己的用人不疑,又派朱然去镇守汝南,把暂代的吕范撤了回来,回到汝南的朱然性情大变,虽然刻苦攻读兵书,勤习武艺,却脾气越来越暴躁,酗酒次数也越来越多。汝南地界是属于交界区,因此有一些三不管的地方,频频有盗匪出没,盘踞在各处山上,打家劫舍,祸害一方。
朱然几次率军攻打盗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才能,也确实,打的那些流寇节节败退,最后拧成一股绳想要和朱然决一死战,朱然则是把盗寇全都逼退至遂平县外的大山内,准备一网打尽。
而在距离贼寇大寨不远的地方,有一座临时扎下的营寨,营寨的中军大寨里朱然正在苦思冥想破敌之策。
“朱将军无需忧虑,在下有一计,名曰驱虎吞狼之计。”朱然下手的一个谋士轻声说道。
朱然来了兴趣,“快快说来。”
那谋士指了指行军地图上的流寇所在的大山,“这些贼寇,善于游击,正面交战,万万不是将军的对手,但是他们却避而不战,消耗我军,若是将军相逼太急,势必造成反扑,所以属下以为围而不攻,故意留下北边那条路,逼他们前往西平方向,那么头疼的就不是我们,而是曹操了。”
朱然点了点头,“这是驱虎,那么吞狼之计若何?”
那谋士站起身来,走向行军地图,顺着西平往上,“将军请看,若盗寇被逼离开遂平,那么往北就只能去西平,再往北就是叶县,叶县一马平川,自然不是流寇的好藏身之地,那么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平顶山,平顶山周围那可太多避难迁居的百姓,对那些贼寇可太有吸引力了。而我所说吞狼之计,乃是这襄城现在的守将,正是夏侯绪,我闻夏侯绪与将军有隙,把麻烦丢给夏侯绪,所以才有了驱虎吞狼之计,也是一石二鸟之计。”
朱然听到夏侯绪的名字不由得烦躁起来,脸上也有着抑制不住的愤怒神情。朱然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那谋士的计策表示赞同,旋即又问道,“不错不错,对了,那若是流寇不往叶县的方向去,反而去了舞阳方向奈何?”
“将军不必忧虑,我们可以派出一巧舌之士,名言平顶山的优劣,不难成事。”那谋士信誓旦旦的说道。
时值二月中旬,朱然领一万兵马将汝南贼寇围困与山中,只放出通北的一条路,贼寇战之不过,只能往北而去,在朱然派人把平顶山言明的天花乱坠之后,流寇一路向着平顶山进发,所到之处,劫掠一空,西平县令坚壁清野,所以没什么人受伤,只是粮米,资产损失惨重。
流寇到达叶县,叶县守将乃是将门之后,大将蔡阳之孙蔡佐,不忍百姓受苦受难,所以领军大战流寇,没成想,流寇之中亦有高人,诱蔡佐追击,伏兵齐处,大败蔡佐,从此蔡佐也学西平百姓坚壁清野,这些流寇倒也有些人性,只抢夺粮食,财务,不谋害人命,所以伤亡几乎没有。
这些流寇势力越来越大,像滚雪球一样,当进入平顶山之后甚至都混杂到了五六千人之多。入山为寇,西平县,舞阳县,遂平县,叶县,襄城等各地纷纷上表请求朝廷出兵剿灭匪寇,还百姓安定。
夏侯绪坐在县衙之内,心情有些难以平静,连忙召集了众人商议,没多久,小小的议事厅内就挤满了人,夏侯绪左边是曹真,邓范等将军,右边则是杨鸣,周疑等文士。
夏侯绪问道“这流寇进入平顶山扎营,进可攻,退可守,离襄城虽远,但是襄城县百姓多居住于平顶山附近,故吾必击之。不知诸公可有破敌之策?”
杨鸣开口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队敌寇底细一无所获,所以还是要打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