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绪向曹老板复命之后,便向着府外而去。
走到府门口,一个将军着急的来回踱步。
仔细一看居然是曹洪。
“伯远,丞相可在府中?”
“丞相正在府中,不知子廉叔父缘何如此着急?”
曹洪唉的一声,“满宠那老小子又把我的亲卫扣下了。你说说,他缘何总和我过不去?”
夏侯绪心里暗笑,你那侍卫狗仗人势,做的甚么好事你会不知?
“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侄儿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夏侯绪从到许昌,便直接来的丞相府,还没回家过。
打定主意,又上了马车,往朱雀街而去。
回到府上,一切如故,只是恰逢夏侯术也在家。
正坐在正厅内愁眉苦脸。
夏侯绪走过去,行了一礼,“孩儿拜见父亲,父亲缘何苦恼?”
夏侯术那八字胡现在也无法雕刻商人精明的模样。
“绪儿你也知道,丞相兼领冀州牧,封地在邺城,但自赤壁战败后便久居许都,现在更是想将许县扩增。”
夏侯绪挠了挠头,不解的问,“可这和父亲有何干系?”
“你笨啊,这许县扩建,那么房源增多,房价便会下滑,那我家岂不是将遭一大损失?”
夏侯绪恍然大悟,原来夏侯术是为这个烦忧啊。
夏侯绪略一沉思,低声对着夏侯术说道“父亲勿忧,孩儿有一建议,趁着消息还没扩散,赶快把房源抛售,然后再买雒阳的地皮。”
夏侯术一脸看傻子一样看着夏侯绪,“且不说雒阳城内遭董卓之乱后,刚刚恢复民生,那是一个荒芜。
而且将来如果迁都,那邺城也才是首选。你怎能让我购入雒阳土地呢?”
夏侯绪可说不得自己熟知历史,曹丕要篡汉,要把雒阳设为都城吧。
“父亲,还请相信孩儿这一次,如果父亲不信,现在孩儿有一条产业愿交于父亲。”
正好,把陆绩那条运鱼线交给夏侯术,夏侯术从商二十多年,经验老到。
“哦?什么产业?”夏侯术也来了兴趣。
“孩儿在路过庐江之时,碰着昔日陆康之子陆绩,他有养鱼产业,但是经过一系列的复杂程序。
待运送到中原时,肉质口感下滑,导致利润大幅度下降。
所以孩儿建议,在中原建设鱼池,畜养鱼蟹,可大赚一笔。”
夏侯术一听露出喜色,但是旋即又暗淡下去。
“生意倒是好生意,只是,只是这商间之人我熟之,这官间却有些为难。所以,运输恐怕不易。”
这也可以理解,古代有一等级,乃士农工商,商人的等级最低,但是夏侯术属于夏侯一族,倒也没有不受待见。
但这运输的确是一大头疼事,这越贴近江东地面,越盘查的严,万一给夏侯术父子扣个反贼的帽子就不好了。
父子两想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夏侯惇,夏侯渊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他们不是太喜欢从商,自然没有可以和他们商协的地方。
突然夏侯绪灵光乍现,这最合适的人选,刚刚还碰见了呢。
“父亲,我有合适的人选了,子廉叔父,我这就去拜访!”
夏侯绪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跑出去了。
“这孩子,你两个夫人对你甚是想念,也不去看看。”
同在朱雀街的一个大宅院的书房里,“咣当”一声响,一个大古玩花瓶就被摔碎在地上。
“可恨,这老小子实属可恨!”
不用想这发怒之人就是曹洪了,这他口中的老小子,便是许县县令满宠了。
等到曹洪去往大牢时,自己那个心腹已经被处死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满宠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