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也没有再纠结今天阎行的出师不利,心下一思虑便商议着撤军三十里,这也是为了军队考虑。
将士们并无战心,再去猛攻一天城池,势必会造成大量逃往,不如先登上两天,等着成公英借到粮草,再大举进攻略阳城。
韩遂现在驻扎的地方可谓是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但是韩遂却根本茶饭不思,就在夜里,已经有数千的士卒逃散了,对于这些人来说,家人被杀,却无力报仇,早已看透世俗,不再为韩遂卖命。
在这批义愤填膺的士卒逃散了之后,韩遂这凑起来的大军已经濒临崩溃,谁都知道都快吃的没有粮食了,如果征战的最终结局是饿死,那么这又是何必?
韩遂就在这种情况下极力的维持军队的秩序,但是所谓祸不单行,韩遂军队又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遇了重大袭击。
原来是夏侯绪的虎豹骑回到了略阳,按照老样子,周不疑领一部分人带着韩遂家眷进入略阳,把他们关押起来。
而夏侯绪则是领着其余的骑兵,望着韩遂的大寨而来,任凭韩遂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夏侯绪会主动出击。
一阵阵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韩遂有些疑虑,出了大帐,向远处望去,那是一簇簇黑衣黑甲的骑兵,足足有一千多骑,韩遂感觉大地都有些震动。
这些骑兵不似普通的骑兵,这些骑兵肃穆严整,像是来自黑暗,韩遂不再迟疑,立马组织防御,迎接敌袭,一排排的拒马栏还没有排放好,骑兵们就冲过了大寨门口,往来冲突,如潜龙如海,翻搅云海。
一时间韩遂军大乱,根本组织不起防御,更有的士卒联想到这些就是在长离河畔屠戮的恶魔,一时间,有人恐惧,有人愤怒。
刀剑入肉的声音和辱骂声,呼和声掺杂一起,阻挡不了这些骑兵的进攻和往来冲突。
韩遂认得这是虎豹骑,连忙组织军队反击,在阎行的组织之下,西凉军开始了有效的反击。
尤其是阎行手舞大刀,根本无一合之敌,夏侯绪觉得差不多了,便掉转马头,指挥全军撤退。
阎行还待欲追,韩遂连忙大喊“穷寇莫追,穷寇莫追,必有伏兵。”
阎行听闻立刻停止追击,就在远远的观望着夏侯绪的撤退。
果不其然,夏侯绪看到阎行不追了之后,一阵无趣,吩咐两边的伏兵出来,施施然回去了略阳。
事实上夏侯绪的铁骑袭营并不能给韩遂造成多少人员伤亡,但对士气的打击更甚。
夏侯绪要的就是这个,既然不能正面击溃韩遂的兵马,那么就先攻心。
话分两边,成公英独身前往冀县借粮,马超虽然即刻接见,却并没有展现出多少的兴趣。
在中军帐中,文武分座两边,马超在上首趾高气昂,“成先生,怎么?叔父老谋深算,被一个毛头小子耍的团团转?”
马超的高傲也在成公英的意料之内,现在西凉马超已经取代了韩遂一把手的位置,一家独大,要粮有粮,要兵有兵,也属实有骄傲的资本。
但是成公英毕竟是成公英,借粮怎么会难道他呢。
成公英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哈哈一笑,“那如此,将军也势必无家可归耳!”
马岱已经拍案而起,“什么叫无家可归?此番出兵,联手必然重夺关中,曹贼应付江东,无暇西顾,此次必将打进中原,剿灭曹贼,为叔父报仇指日可待!”
马超没有这么沉不住气,呵斥了马岱一声,马岱悻悻的坐回原位。
马超缓缓而言,“放眼西凉,我独步天下,无人能敌,兵强马壮,如何会被打的无家可归?”
“那将军就出兵啊,何必在这里啰啰嗦嗦?想必夏侯渊的刀斧已经磨利,只等着将军脑袋耳。”
成公英越说越气愤,也不知道马超在等什么,迟迟不肯出兵,现在连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