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几人还是虽然非常不喜欢钟繇,但还是不敢太冒犯,只是想离开此地,但是手无寸物的几人被邓艾打的抱头鼠窜。
钟繇惊异着眼前的俊朗少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不算太壮的身躯,却下手竟然如此狠辣。
不经的问起了夏侯绪“想不到伯远身边有如此勇士啊。”
夏侯绪掩盖不住的得意神色,对着钟繇说“此子十二三岁便敢勇斗几个村痞,这几年的成长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如同亲弟一般。”
钟繇点点头,旋即上前,拉着被邓艾打倒的壮汉喝问“你是和人的手下?居然如此之嚣张?”
那壮汉还是服软了,“小人姓朱名四,是我家朱同老爷的手下,希望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看在我家老爷面子上,绕小人一命。”
钟繇面色突变,一把推开了张四,哼声说着,“朱同前先日子三番五次的和我作对,如今又是让家奴狗仗人势,蓄意伤人,真的当我动不了你们朱家么?”
这时候一阵雄浑苍老的声音想起“钟府好大的架子,是想打垮我们朱家吗?”
一个花白胡子老头走出了一间阁间,拄着一拐,神采奕奕,看不出上了年纪。
钟繇只是盯着那老头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盯着,如果眼神能杀人,夏侯绪感觉钟繇可能杀了这老头一百遍了。
夏侯绪不知这朱同是谁,但是夏侯绪看得出钟繇很忌惮他的身世背景。所以夏侯绪眼神示意让邓艾放开这两人。
邓艾将按在地上的人放起来,哪怕是这一个小小的示意眼神都被朱同看了去。大笑一声,旋即对着钟繇说道“钟府君,何不将这位将军介绍给老朽认识认识呢?”
没等钟繇开口,夏侯绪便先自我介绍了起来,“小子复姓夏侯,名绪,敢问朱老爷子,祖上何人?居然不把朝廷大员放在眼里?”
这一怼,让钟繇顿时心下舒服许多,而朱同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不才,家父乃是昔日汉车骑将军朱儁,可惜朱家没落了,要被无情打压矣。”
钟繇则是脸涨通红说不出来话,夏侯绪按着钟繇,知道钟繇可能是在以前整治长安之时,难以处理的世家中便有朱家。
夏侯绪施了一礼“原来是朱车骑的后入,在下失敬失敬。今日之事,无论如何,都请在下给老爷子道个歉,也请老爷子给小子一份薄面。如何?”
朱同听了微微笑着“我父与丞相也曾并肩而战,同心戮贼,关系甚好,所以你我也算有些渊源,也罢,老朽也不是爱惹事之人,今日之事就权当给小将军一个面子。朱四,给掌柜的说一声,这几位官爷的酒食全免了。”
钟繇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好家伙,自己来的馨尚楼的最后的幕后老板居然是朱家。
夏侯绪看着一旁的周不疑,问道“那现在既然也是误会,那就说说你和这几位怎么打起来的。”
周不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但是朱四却开口着说道“夏侯将军,你这小厮可是个好生浪子。我家台班子刚舞毕下台,摘去面纱,他就堵在那里想认识人家,你说说这不是土匪吗?
这女子不满将军说,乃是馨尚楼的头牌花魁,卖艺不卖身,怎么能说出那些言语打扰清素呢?”
夏侯绪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周不疑十个上半身和下半身不会同时思考的人,浪子也不过如此,不过也能成大事。
曹老板小时候还偷人家新娘呢,但是现在这件事被摆到台面上,就有些难堪了。可夏侯绪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遂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部将说实话也是才纶满腹,那这样,我做媒,让他迎娶那位姑娘如何?”
朱同一愣,这是化干戈为玉帛吗?遂说道“此也不是不能,但是需要聘金一千,不知道这位公子还是否愿意。”
周不疑有些愤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