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队的兵马行进到夏侯绪的府邸,守卫都没有,里面灯火通明。
杨勤大喜,“这夏侯绪还真是膨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哈哈哈,随我冲进府中,捉拿夏侯绪。”
这些装扮成朱家家丁,打着朱家旗号的私兵们纷纷闯进府中,可是内里却空无一人。
李德大惊,“不好,我们中计了,杨兄,郭兄快撤。”
所有的士兵都往外跑,但是好像并没有中计这一说,完全看不到伏兵的影子。
“难道是他们藏到了密室或者暗阁内,等着我们走后再出来吧。”郭衢也假装疑惑的说着。
杨勤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然后又率着这一千五的私兵闯进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
当几人找不到任何线索时,就走出了府邸,此时街市上,有不少百姓看到了这一帮匪兵。
杨勤对着郭衢说着,“多亏了郭兄的提议,让朱家背黑锅,不然就是我们遭殃了,先撤吧,容日后再议。”
于是几人纷纷撤离夏侯府,各自回府,经过一系列的伪装操作,杨勤和李德各自庆幸没有露出破绽。
于是再喘喘不安中度过了剩下的夜晚。
次日,全城震动,由于夏侯府附近的邻里街坊的作证,确认了昨夜造反袭击夏侯绪的府邸的是朱家。但是夏侯绪由于新搬府邸,所以被扑了空。
于是乎,夏侯绪勃然大怒,让大将颜突,于敏,还有邓艾分兵去捉拿朱家人,连同城外的族人都一并拿下,足足数千口朱姓族人。
夏侯绪将朱同再次关入大牢,严加审问,连朱同的四个儿子一并捉拿归案,只是那第五子跑的不见了。
夏侯绪看着台阶的朱家人,“朱同,我已然认错,承认了我冤枉了你,现在如今却要图我性命?”
朱同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日还夏侯绪恭谦有礼,对自己尊敬有加,现在一副凶神恶煞,满面怒气的模样。
朱同拉着脸,不解的问“将军,敢问我朱家最错什么事情了?如何如此兴师动众?”
“什么事情,哼,你昨天做的好大事,我差点成了刀下亡魂你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你不义,你虽然昨天要杀我,但是我不会杀你。
但如果我不惩罚与你,想必世人都知道我夏侯绪好欺负,哼,所以我决议,压你们父子入牢,至于其他惩罚,田地,产业,纷纷上缴给长安府库。”
父子几人纷纷叫喊“冤枉”,可是却没什么作用。
夏侯绪闭着眼,“忍痛”让士卒将几人拉下去押入大牢,同时让杨鸣去朱家府内,查朱家的账本,将朱家的产业充公。
这所谓的充公也只是落入了夏侯绪的府中,这件事都是夏侯绪一手操办,钟繇甚至都插不上手。
钟繇这才意识到夏侯绪的胃口有多大,他是想吃下整个朱家。
钟繇还是担心舆论的压力,所以来找夏侯绪。
夏侯绪起先拒绝见钟繇,钟繇两日来了四五趟,终于,夏侯绪见了钟繇。
“伯远,不可啊,你这样对朱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丞相若是得知,必然动怒,伯远,你还三思啊。”钟繇说的口干舌燥,夏侯绪就是不松口。
夏侯绪甚至都认为钟繇对自己有什么偏见了,遂开口反驳着钟繇说道“钟府君,莫不是对伯远有偏见乎?这贼军差点都要了我的性命,最同谋逆,虽然本来我是无权干涉地方内政的,但是要杀的人是我,那可不了得,我一定要吃下朱家。”
“这,你总得调查调查吧,万一不是朱家呢?”钟繇实在是有些婆婆妈妈的。
夏侯绪也不想再听这些絮絮叨叨的话了,直接开口打断钟繇的话“府君啊,你怎么这么糊涂?昔日就是朱家和你作对,导致很多政令无法同行,现在我替你拿下朱家,是为长安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