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她的责罚,才答应带着崔玉瑶也来这寿宴的。
所以崔玉莹是从心里恨崔玉瑶。
“顾大小姐只怕也听说崔家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吧,这原本也是崔家的家事,照道理说,不足以为外人道,说实话,我都嫌说出来丢人,可既然有不怕丢人的,那大家索性就一起丢脸吧。”崔玉莹神色清冷,眸光扫过崔玉瑶,满脸不屑。
“崔玉瑶说的倒也没错,当初吕氏的确是父亲的原配,可当初,谁也没有逼迫父亲休妻,而我母亲也是大家闺秀,我承认,当年的事情,父亲做的不地道,一面想要沈家的扶持,一面还不想背负着负心薄幸的名声,可凭什么我母亲就要受这些折磨呢。”
“当年我母亲同意让吕氏留在崔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吕氏怀了孕,生下崔玉瑶,我母亲也忍了,并且当初对吕氏也诸多照顾,可我母亲最不能容忍的是,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吕氏主动勾引父亲,再次怀了身孕,这岂不是忘恩负义吗?当初我母亲一个大家闺秀,世家千金,为了家宅平安,哪怕吕氏出身平民,已经同崔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母亲还尊称吕氏一声吕姐姐,并且对待崔玉瑶和我大哥也是一视同仁,可吕氏呢,却趁着我母亲怀孕之际,爬上了父亲的床,暗度陈仓,再次珠胎暗结,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崔玉莹说到这里,也是义愤填膺,看向崔玉瑶的眼神也是愈加的不屑。
顾千凝也是听的叹为观止,没想到这里头竟然还有这样的缘故。
其实顾千凝一开始也有些不信,只是看着崔玉瑶躲闪的眸光,就知道,崔玉莹没撒谎。
崔玉莹可能存在过激的言语,但大体上应该是差不多的。
看来当年沈氏怀着崔玉莹的时候,这吕氏也怀孕了,就冲这一点,吕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有这样的娘亲,对崔玉瑶还是敬而远之吧。
顾千凝心中也算是有了计较了,她反正是不喜欢白莲花。
“没,没有,妹妹,这件事娘亲已经同夫人解释过了,父亲也对夫人解释过了,是祖母一手促成的,我娘亲真的没有半点同夫人争锋的心思的,妹妹你也知道,当年我娘亲是靠着祖母在崔家生活的,祖母发话,她也不敢拒绝啊。”崔玉瑶解释道。
其实这话说的倒也在理,也许是崔老夫人捧着吕氏和沈氏打擂台呢。
毕竟这婆母想要拿捏儿媳妇,也是天性,都是如此,没例外。
可这崔老夫人也做的有点儿过了吧。
“崔玉瑶,你当我傻呢,从小到大,祖母处处都护着你,连大哥也是如此,父亲更是偏心你,祖母这么说,不过是为了保护你和你母亲罢了,你们母女二人处心积虑的,无非就是想要在崔家压倒我母亲罢了。”崔玉莹冷冷的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崔玉瑶连连摇头“我和娘亲自知身份轻贱,哪里敢有这样的想法呢,妹妹,如今我娘亲也不在了,我只想着能在崔家安安静静的生活,只求能找个寻常的人家出嫁,只求妹妹能同我和睦一些,别的我真的无所求。”崔玉瑶苦苦哀求道。
这崔玉瑶就一直都在示弱,显得崔玉莹倒是有几分咄咄逼人了。
崔玉莹最讨厌的就是崔玉瑶这幅样子。
从前在南州的时候,整日里都是这幅做派,尤其是崔老夫人活着的时候,处处都护着崔玉瑶。
碍于孝道,连母亲也受了不少气。
好不容易父亲回京述职,没有带着这对搅家精母女一起到盛京,算是过了两年消停日子。
可这崔玉瑶又阴魂不散的来了,真是讨厌死了。
“崔玉瑶,你现在说这种话了,你们母女不想争,是不想争,还是没了争的资本,当年你母亲怀孕,最初的时候,百般隐瞒,一直到四个多月,胎都坐稳了,才让我母亲知道,这当中居心,显而易见,老夫人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