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碑上。
狼狈还在其次,关键是身上的血污,真够吓人的,老皮烂肉,到处都是口子,尽管口子不大,但架不住多,光是流出的鲜血,都能把人的血给放光了。
“贼蛋蛋,真把自己当拉货的牲口,还是当血牛放血玩呢?”曹满挖苦道。
阿布又气又憋又无奈,为了带着字碑逃命,他可是费尽周折,说出来满满都是辛酸泪。
衣服咋没的?
除了做血布团之外,剩下的当绳拉字碑了。
一身的伤口咋来的?
还不是因为为了方便放血,自残的呗!
都怪自个儿身板瘦弱,光靠脑袋上的口子,顶不住多长时间,无奈,只好寻思起了其他的部位。
刚开始下手还有些轻重,到了后来实在跟不上耗损的进度,阿布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就乱来了起来,只要不是重要部位,哪好下手就往哪割,一来二去,满身口子成了个血人。
“别他娘的叽歪歪,虎爷是让你来帮我的,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阿布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曹满左手挖着鼻孔右手掏着耳朵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末了,左手小指一弹右手食指一动,鼻屎飞出耳屎弹动,分左右正正掉落在阿布的脸上。
“哟!不要意思,没瞅见你这贼蛋蛋趴地撒泼呢。”曹满笑眯眯的说道。
“你”
阿布小眼圆瞪,怒火冲头,脸上的烂肉抖得那叫一个欢快,乍一看还真够瘆人的。
“别你你我我的,又不是婆娘,说话都不利索。”曹满乐得那叫一个解气。
“告诉你黑蛋蛋,要不是虎爷让我来帮你,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曹爷大巴掌抽死你都不过分。”曹满牛气十足的训斥着。
阿布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眼珠子里闪烁着阴毒的目光。
曹满轻耸秃眉,他也算是个市井老油条,一见对方神色不善,自然能猜出个六七分来。
“贼蛋蛋,别以为曹爷不知道你那颗贼脑袋里想些什么,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敢动什么歪念头,曹爷阉了你的老麻雀,捏爆你的麻雀蛋,让你当死拉拉,信不?”
这一下,阿布脸上的烂肉抖得更欢了。
老麻雀?
你丫的,还能更俗点吗?
麻雀蛋!
我去,麻雀蛋多大点?最起码,是个鹌鹑蛋。
该死的耗子,人丑嘴毒,老子咒你是个银枪蜡头。
过完了嘴瘾的曹满上前两步,一把揪住阿布,打算像拖死狗般把对方拖出去。
动手前,他朝手掌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便抓在了阿布的身上,一点都没避讳。
阿布点点头,行,老子忍了,不就一点臭口水吗?有朝一日,老子用老尿还你。
“嘿,给我走起!”
曹满高喝一声,双臂加劲用力的朝后拖去
没拖动!
“靠,真够沉的。”曹满有些无语,本以为凭自己的力量,不至于这么不济,没曾想居然没拖动。
按理说,阿布瘦瘦小小身无几两肉,没拖动的话,问题一定是出来了那块字碑上。
曹满晃晃膀子,之后来个骑马蹲裆式,大腚一提腰板一挺,使了个力拔山兮
可惜,没能气盖世,依旧没拖动。
阿布恼怒的瞪着,“我说,白给你长了一身肥膘,就这点力气,比个婆娘还不如!”
负气的话刚说完,阿布顿感不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曹满干笑两声后说道:“急啥?刚才不过是活动一下而已,而且方法也没用对,现在才是真格的。”
说完,他又呸呸了两口吐沫,这回分量足了点,白沫子溅出掌心,落在了阿布的脸上。
不等阿布发出怨言,再看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