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安抚,好不容易才功告而回,陛下却做出这等荒唐事来,让臣之艰辛白白浪费。
五姓七望最看重名声,陛下此举完全是在打他们的脸,如今荥阳郑家的郑继伯已经来到长安,向陛下讨要说法,若是大唐不能妥善处置,山东必乱,大唐社稷摇摇欲坠,百姓亦回重蹈水火。
臣本尽忠,但陛下避之,万般心寒!
再回想昔日建成与太子妃的恩情,陛下之为,却让臣陷入了不忠不义之境地,无颜再居朝堂,愧对昔主。
陛下行径,上愧天地,下失臣子。臣心力俱疲,悲愤填膺,今日呈折,只为辞官回乡。
陛下,这是臣最后称呼您为陛下。
今日之后,望你秦王李世民耗子尾汁!
另外,我魏征上书这封奏折,也只是给你李世民提一个醒,尽一下身为大唐臣子的最后一丝忠义。
此请辞,意在通知,而不是请!
魏征!
贞观元年五月初九】
李世民看完魏征的奏折之后,闭上双眼,好似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瘫软在椅背上。
他没有因为其中的不敬之言而生气,反而是一脸的懊悔之色。
此时的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把一切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陛下,你没事吧?”
房玄龄小心的上前问道。
李世民闻声睁开双眼摇了摇头,站起身子道:“是朕错了!”
“也是朕对不住魏征,失信了他!”
“朕要去魏府,将那魏征给请回来。”
说罢,李世民抬腿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人来报。
“启禀陛下,荥阳郑家家主郑继伯,在宫外求见陛下。”
······
云州,小兴宫。
“姐!你受苦了!”
郑宏义看着眼前的郑观音,情绪十分激动的喊道。
郑观音看着亲弟弟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仅有的一丝的不安和怀疑也消失了。
“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在哭鼻子。”郑观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丝绢,欲上前给郑宏义擦拭眼角的些许泪滴。
郑宏义后退两步躲开道:“再大在姐姐的眼里,我不还是个孩子嘛?要不然姐姐又怎么会想到给我擦泪。”
郑观音听着郑宏义那有些埋怨的声音,哑然失笑,转而将手上的丝绢给收了起来。
“说的倒也是,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直跟在姐姐身后那个爱哭的鼻涕虫了。”郑观音开了一个玩笑。
“姐,你胡说什么呢!”
“谁是鼻涕虫了!”
······
郑观音和郑宏义姐弟二人就这样聊起了以前的趣事,氛围一下子就变得轻松起来。
不过聊着聊着,终究还是聊到了最后的话题。
“姐,这几个月你,你还好吗?”
“有没有被颉利折磨?”
问出这两句话的时候,郑宏义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
而郑观音反倒是一脸坦然轻笑道:“宏义,之前我在心里不是都说了吗?”
“如今我已是大汗的阏氏,位居可敦之下,生活比之前在长安被监禁的时候好上许多,大汗他也并没有折磨我。”
郑宏义闻言并没有说话,他仍旧有些不相信,觉得郑观音很可能在撒谎,那封信也是颉利逼着郑观音这么写的。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一脸看着郑观音道:“姐你放心,一会我见了颉利之后,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将你接回家族。”
郑观音看着面前的郑宏义,真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宏义,姐姐我在这里的确过的很好正,真没骗你,你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