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就遇见隐王,他家的马车掉了轱辘,一时半会走不了,他便与我们同行回到了街市。”
“那曾胜也是隐王扶进去的?”迟未寒一字一字的记录着。
“隐王并没有把他送回房间,只扶着他下了车,我与肖清河也有些微醉,没有力气扶他,隐王并未饮酒所以他把曾胜扶着下了马车,我们看着曾胜开了锁才放心走的。”东户李家摇着手“此后的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这么说你们三人都未进过曾胜的房间?”迟未寒抬起眼
“没有,也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杀人魔,要是早知道便早报官了。”东户李家斩钉截铁的说到。
李家走后,青墨进来了,他审的肖清河,两个人的口供几乎一模一样。
青墨一筹莫展“大人,这案子的确是锁定了犯人范围,可是没有证据啊。”
迟未寒问道“那个道士调查得怎样?”
青墨把收集的资料书递了上来,迟未寒仔细看着“他是十二年前入了清风阁,随后便一直学习道法……”
“大人,要我把他带回来吗?”青墨勒起袖子“除了他也没有人可疑了。”
迟未寒阻止道“不急,我还有一个人要问,喊上夫人一起。”
阅筱跟在迟未寒身后“你审案拖上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帮你审案。”
“此事非你不可。”
“这么信得过我,我也算是你的帮手了吧,对于我这个帮手你是不是也得给点薪酬,我如今又忙里又忙外,时不时的还要受点精神上的摧残,一分钱没有捞到太不划算了。”阅筱摇头晃脑道。
“你要什么我买给你便是。”迟未寒把手搭在她头上“好好走路。”
阅筱把他手拍开“你买给我怎么能与我赚钱自己买一样?我伸手问你要多没有尊严,靠自己劳动所得想买什么便买什么,不需要看人颜色。女子,实现财政自由才是独立自强的第一步,你们这男权主义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隐王府在山底之下,背后便是县主遇害的凉亭。
隐王亲自来门口迎接迟未寒“世侄,等你好久了,有什么问题派人叫我过去就是。”
迟未寒拉着阅筱的手“我内人喜欢吃蔚都的蒿椿饼,想过来找师叔家厨娘学一学。”
隐王哈哈一笑“那有何难,快进来,先喝杯茶。”
阅筱害羞道“今日要叨扰隐王了,你们谈正事,我先去厨房。”
阅筱走出正堂,与领路的丫鬟一起来到厨房,领班的厨娘见有贵人来请教,乐得合不拢嘴,话也特别多,又是教阅筱揉面粉又是教阅筱如何配料。
阅筱积极的配合,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混熟了。
“我看隐王自县主遇害后一直精神不济,不知道饮食可好?”阅筱揉着面问。
厨娘叹口气说“饮食哪能好,他每日只吃一点点,就县主喜欢的那几道菜,其他的动也不动。”
“这也是人之常情,县主就这样没了,隐王肯定伤心透了,真是祸从天上来。要是那天县主不要出去就好了。”阅筱也叹口气。
“这就是命,那日隐王千叮咛万嘱咐要县主待在府里,没有想到县主穿了乐儿的衣服跑了出去。”厨娘摇了摇头。
“那乐儿呢?一定很伤心吧。”
“县主死后,隐王怕触景伤情让乐儿走了,那丫头一直哭,只说是小姐替她去死了,那身衣服她一直不舍得穿,还是不久前隐王过年时送给她的,没有想到会这样。”厨娘帮阅筱把饼擀开做成薄饼。
阅筱想了想又道“你家夫人也刚刚去世吧。”
“也就去年这时候病逝的,生下小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久病成重疾,隐王对夫人可好呢,照顾得无微不至从没有过脸红,只是夫人不喜欢露面,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肯出门。”厨娘把成饼从油锅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