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不行,就从这金陵城开始。”忽然想起来道,“我记得志远汇报工作时,就非常的详细,人丁多少,按年龄段也细分了,新生多少?死亡多少?全县的田亩数,开荒数,亩产多少,甚至详细到上等田的亩产,中等田,下等田,都列的非常详细……”
“志远,平阳的齐志远。”郭俊楠眼波微微流转想起来道。
“对!”楚九笑着点头道。
“他在平阳有些年头了,那就让他来金陵呗!”郭俊楠闻言随口就道。
“郭大哥,官员的升迁哪有这般随便的。”姚长生眸光直视着他提醒道。
“当我没说,政务方面我不太懂。”郭俊闻言视线转向楚九赶紧说道,“不懂,不懂!”
楚九拧着眉头在考虑是否将齐志远给调过来,“这个志远没种过水稻耶!一直在北边,适应南方吗?”
郭俊楠聪明的与姚长生一起端起粗瓷陶碗,斯斯文文的喝水。
楚九食指点着他们俩道,“滑头。”
郭俊楠放下粗碗看向了姚长生道,“长生,你这水师要多少战船啊!”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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