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睡个安稳觉都不可能。”陶七妮心疼地搂着他的腰说道。
“困了在哪儿都能睡着。”姚长生混不在意地说道,轻松自若地说道,“这样也能时刻保持警惕。”笑了笑又道,“这世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苦。别担心早就习惯了。”吻吻她的额头你道,“乖,睡觉。”
陶七妮闻言笑了笑,耳听着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心里嘀咕: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样子累坏了。
陶七妮也缓缓了闭上了眼睛,跟着他睡了半个时辰。
姚长生只在家留了一晚上,转过天吃了早饭就骑马离开了。
陶家三口目送他的身形消失在视野中,沈氏视线落在陶七妮身上道,“咋就住了有一晚就走了。”
“有正事要忙,能回来看咱一眼,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陶七妮面色凝重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我以为会住个三五天。”沈氏非常遗憾地说道。
陶七妮在心里腹诽道:大战在即,怎么可能久留呢!
“走了,回家吧!”陶七妮看着他们俩说道。
“回家。”沈氏转身道,眼底难掩遗憾,人不在,说什么都是白搭。
“娘,您这气色可不好,怎么了?”陶七妮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没什么?你和长生这又分开了。”沈氏轻叹一声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结束这种生活。”
陶七妮闻言意味过来,笑了笑道,“等天下太平了,就能过正常的生活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陶十五着急上火地看着她问道。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陶七妮闻言笑了笑道,心里嘀咕:这一天不远了。
说话当中陶家三口跨进院门,回了家。
南汉王粮草备齐了,又得知太湖王背叛自己投靠了楚九,是勃然大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汉王点齐兵马,登舟上船,顺江而下,直接攻打金陵。
楚九的探子早在南汉王出征那一刻,就得到了消息了。
帅府书上内,楚九将南汉王帅兵来犯的事情告诉了姚长生他们。
“这个南汉王还真来打咱的金陵啊!”唐秉忠惊讶地说道,“真是不自量力,明知咱们有红衣大炮。”
“也许人家只是来试探呢!”郭俊楠精致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这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咱得红衣大炮可不像震天雷,要的多少有多少。”
“这也太心急了吧!这么看不起咱们。”唐秉忠冷哼一声咋呼道,“让他有来无回。”
“不是心急,显然有备而来。”李道通黝黑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南汉王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尤其他是亲自来。”
“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的扫榻相迎喽!”楚九双眸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道,“按咱们原先制定的计划行动。”
“是!”姚长生他们起身双手抱拳应道,然后退了书房,各自忙碌去了。
初冬冬日的暖阳照着江面金灿灿的,如铺了一水的金子似的。
五层战船的船舱内,南汉王端坐在主位上,“马上要进入金陵境内了,给老子全速前进,一鼓作气拿下金陵。”
“王爷,王爷,卑职有话要说。”
“说。”南汉王面色和缓地看着自己的军师道,“王军师。”
“我查了入秋以后的天气,根据记录,入秋以后就没有正经的下过雨。”王军师上前几步,将记录双手呈上。
南汉王长臂一伸,将记录拿了过来,打眼看过去,眉头一皱,“军师,你还是直接说吧!”
“我想说冬季雨少,这水位有些下降。”王军师严肃地看着他说道,“不利于大船行驶。”
“我没啥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