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别暴露了。”
“好,我知道了。”
“莫辞来了,你先退下。”正望见莫辞已行至院落,便敛回目光吩咐道。
风如疾低应一声缓缓退下,莫辞行得匆忙,于门口险些同风如疾撞了正怀。
莫辞的脚步虽缓缓入房,两目却不善地随着风如疾远去。
江予初不看他,只自顾自地端起茶杯。
莫辞静静落了座,两目直望江予初,眸子是一常的深邃。
待她喝完茶,放下茶杯之际才张口“今日早朝经三法司会审,着,陆长庚削去侯爵。”
江予初微颤了颤眼睑,抬眸望着莫辞迅速控下情绪,淡然嗯了声。
莫辞眼下现过微疑,“老陆候尽心扶持陛下多年,本该世代荫封,你不好奇为何要突然削去他的爵位吗?”
江予初两目清澈盈盈,“那是为何呢?”
莫辞冷眸静观,“昨夜他私闯刑部大牢杀了轻舟,是大舅兄将他连夜送去了宫里。”
江予初眼下掠过担忧之色,“那我大哥可有伤着?”
莫辞不做应答,反问道“昨夜你去了何处?”
江予初暗下静静握拳,面色控制的如无风湖面一般平静,“昨夜上了药就回房歇着了,有何不妥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时辰。”莫辞冷笑一声,语气镇定,
“昨日席间你把我的酒送去了学恩手上,起初我以为你是心疼我舍不得让我吃酒。如今想来你是有意让学恩吃醉,再把我和府里护卫支开,你好去办旁的事罢?”
江予初眸中现出几分无辜委屈,两目怔怔,不可置信道“我能做什么旁的?”
莫辞静静望着江予初,“陆长庚当众戏弄你在先,你去见永夜那夜,他底下人伤你性命在后,所以你怀恨在心,势要将其重挫方能解恨。
不成想他深受陛下信任,哪怕人命关天也只是由底下人顶包了事。你觉着江家同我无力将其扳倒,所以昨夜亲自出手挑拨陆长庚去杀了轻舟,我说得对吗?”
江予初怔怔摇头,委屈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辞冷冷道“那你总该知道池昭姑娘所说的,若是陆长庚去杀人灭口倒是好事。”
江予初撇了撇唇角,憋屈道“池昭说的话同我又有什么相干?”
莫辞有些不耐烦地扫过她的眸子,讽刺道“文扬县主还真真是唱戏的一把好手,同我交手时还那般威武,怎得今日就一味地装无辜扮委屈了?”
江予初滞了滞,待控好情绪又委屈道“可、可你错怪我了呀,我同陆长庚从未有过私交,又如何挑拨他去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