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都是讨生活而已,没什么本事不本事的。”
萧云“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了,陈若兰让我跟你说她有一件很重要的遗物要交给你。”
安童“还有吗?”
萧云“好像没有了,对了,都过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去找过她吗?”
安童摇了摇头。
杜江“那你成家了没有?”
安童又摇了摇。
萧云“我们都娶了媳妇了,杜江的婆娘肚里现在正怀着第二个呢!”
安童“那恭喜你们了。”
杜江“我们真的要走了。”
萧云“希望我们还真有再见面的机会。”
安童“会有的。”
看着杜江和萧云远去的背影,安童陷入了深思。
天忽然降起了暴雨,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了起来。
忽如其来的大雨把陈若兰困在了一间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里。
在她之前,茅草屋里早就进来了一个老婆婆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对母子,而且像是在地里日夜劳作的农民。
陈若兰不知为啥会觉得有丝不安,她静静地在一个远离他们的角落里蹲着,祈求这场雨能快点停。
那名老妇人忽然“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连忙掐那老妇的人中,喊道“娘娘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陈若兰本想装做不知道,但看那对母子实在太可怜了,做大夫的又岂能见死不救?
她冒险走了过去问“大叔,你们究竟出了什么事?”
中年男人“我娘她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着凉了,现在竟然昏迷不醒了。”
陈若兰“大叔你别着急,我是大夫,让我瞧瞧吧!”
她陈若兰把那名老妇搂在自己怀里,正要给她做几下心脏复苏,忽然“嘭”的一下,她刚意识到后脑一股强烈的刺痛后就不醒人事了。
老妇人一看到她倒在自己身上后,就连忙坐了起来。
“好小子,咱们刚才卖掉一批货,这下天又给咱们送来了个花姑娘,这次咱们可要赚大发了。”
中年男子“看来还是个黄花闺女,不如先让我来给她再卖出去。”
老妇人“你傻啊,黄花闺女最值钱了,干我们这行的,钱才是第一的,要姑娘自己到妓院去找。”
忽然,这房子里又闯进了一个年轻人。
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陈若兰,吃惊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妇人连忙陪着笑脸说“这是我家的大孙女,我和他爹第一次带她到城里去相亲,没想到中途这了这么一场大雨,我们一家就只能暂时到这里来避雨,我大孙女她一向身子弱,没想到淋到雨后就昏睡起来了,我们现在正要冒雨送她到附近医馆去瞧瞧。”
那名中年男人一听,连忙背起陈若兰要离开。
年轻人拦住了他。
“你们可知道拐带良家妇女可是砍头的大罪啊?”
老妇惊道“什么拐带良家妇女,这明明就是我们家的孩子。”
年轻人“是不是你们家的孩子,等这个姑娘醒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我让你多管闲事。”
中年男子感觉他是不肯轻易放行的了,便决定动粗。
他将背上的陈若兰放下,迅速从腰间里取出一把小尖刀就往那年轻人的腹部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年轻人将中年男子握着小刀的手扭转然后用力一伸,那小尖刀便插在了中年男子的腰间。
中年男子倒地呻吟不止。
老妇人见状早已不知跑到哪去了。
年轻抱起了陈若兰冒着雨离开了那间小茅屋。
待陈若兰醒来的时候,她上下湿透了的衣服早已被换上了干净漂亮的新服饰,这房子虽然有些熟悉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