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岚姝一脸疑惑的望着魏琛,不知他此举是何意。
眼下这么多人看她的笑话,她和魏琛单独在这房间之中,纵然她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魏琛跪下后,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镯子来。
这只白玉镯子怎的那般眼熟,自己好像在,好像在母亲哪儿见过,只不过母亲那只白玉镯子明明就在自己这儿,怎么又会出现在魏琛哪儿呢。
就在王岚姝和众人满心疑惑时,魏琛手举白玉镯子道“这只白玉镯乃是王叔叔赠予我的,与二小姐母亲的那只白玉镯本是一对。”
“二小姐温柔体贴、端庄大方,在府中相处的这些时日,魏某更是看着二小姐与世无争,孝顺长辈,像二小姐这样贤惠善良的女子世上少有,魏某早已生了仰慕之情。”
“今日当着众人面,魏某想向二小姐表述衷心,似水流年,锦瑟年华,愿魏某二十所爱,乃是八十所伴,今生今世,惟愿与二小姐相守相依。”
魏琛声音爽朗,此时一脸神情的望着王岚姝。
这般深情款款的一席话,一时间倒是让众人忘了两人单独相处的事实,加之魏琛手中拿着的这只白玉镯,更是让众人认为两人之事乃是王岚姝父亲早就定下的,这番话倒是在无形之中化解了王岚姝的尴尬。
两人本是王岚姝父亲定好的,如今这么见面众人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一旁站着的王致榆顿时明白了魏琛此举的意思。
王致榆眼皮一抬,立即上前道“魏兄,你与妹妹的婚事父亲多年前便定下了,此事妹妹也知晓,然今日毕竟是林府设宴,在此向妹妹表明心迹说这等子话着实有些不妥。”
若是方才魏琛言语间还不明不白的让人遐想,那王致榆这席话便是已经告诉了众人,魏琛和王岚姝是有父母的媒妁之言的。
魏琛方才的举动已经让众人吃惊了,然真正让人震惊的还是王致榆的话。
就连王岚姝面上也浮现出了惊讶之色,有些不知王致榆和魏琛的话是真是假。
若说是真的,王岚姝怎么不知道,从未听自己母亲和父亲说过,若说是假的,那与母亲一对的白玉镯怎么会在魏琛的身上。
王岚姝睁着眼眸,轻轻煽动着如羽翼一般长长的睫毛,若有所思,此时周遭这么多人看着自己的笑话,自己万万不可随意开口。
“致榆兄说的是,是魏某唐突了。”魏琛又说了一句。
听着这一席话,林婉儿差点儿被气的吐血,本是设计的王岚姝和魏琛被捉奸在床,怎么局面变成这样了?
林婉儿自是不会让王岚姝轻易躲过这一关,便故意道“郡主和这魏公子虽是父母定下了婚约,但却这般着急的在此幽会,实在是失了王府的颜面。”
“林小姐,请慎言!”王岚姝眼眸一抬,目光瞬时变得凌厉起来“我与魏大哥并非在此幽会。”
“也不知今日茶水是否有些什么问题,喝过茶后我便觉得头晕不适,便让容冬搀扶着出来休息一会儿,而我出来后便与魏大哥撞上,魏大哥见我不适才同容冬送我来客房歇息。”
此时王岚姝已经明白,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定是林婉儿设下的圈套。
自己为何会突然不适,那婢女又适时的出现,又将自己带到这儿来,还有魏琛,定是被人误导带到了这里。
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王岚姝便意识到,这是林婉儿设下的一个圈套,为的便是让自己身败名裂。
林婉儿却是一脸鄙夷道“郡主倒真是会找借口,郡主既然身体不适,那为何你的婢女不曾留下照顾,就连现在也没个身影,而只有你们二人在房间……”
“堂堂郡主,竟然和一穷酸书生……”林婉儿啧啧叹息摇头,面上满是鄙夷之色。
王岚姝皱着眉头,眼神如刀扫向林婉儿,好似要剜她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