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觉,要么就是实在憋不住了。”我夹着烟卷浅声道:“活着就得向前看,总特么为了昨天的事儿,耽误今天的时间后悔,那你这辈子啥也别干了,就抱着如果、假如这些假到不行的词汇活着吧,说实话,我这辈子后悔的的东西特别多,但我不能说,更不能去做,有句话说挺好,人可以回头看,但绝对不能回头走。”
“待会那帮『逼』都要把咱丢湖里喂鱼了,哪还有什么这辈子。”他悲观的吸了吸鼻子,从脖颈上『摸』出来一条银质的“十字架”项链,轻轻的抹擦,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谁告诉你,咱死定了?”我探头朝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咱们算是过关了,我告诉你,你我今天非但不会死,可能还得被武绍斌当成贵宾似的供起来,前提是你得捱过待会的『逼』供,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人把咱俩分开,不管他们问你什么,你就照着你了解的回答就ok。”
他松开脖颈上的项链,诧异的望向我:“啊?”
“等着看吧,信我的没错。”我抓了抓太阳『穴』呢喃。
其实刚刚我就想告诉他别害怕的,不过被他给打岔,琢磨着索『性』趁机探探这货的人品。
我之所以敢如此笃定,是因为我发现武胖子是在试探我们,他可能确实对我的出现产生了疑『惑』,只不过是一个江湖大佬的本能反应,毕竟我出现的太过凑合,他应该对我..准确的说,应该是对“王良”做了一下详细的调查。
如果他真想弄死我,根本不用折腾这么大一圈,刚刚包房里,完全可以开枪,能被第九处盯上的选手,即便级别没有多高,也一定不会缺敢为扛事的马仔。
他没有立即干掉我,而是选择把我俩丢到地下室,说白了还是再想给我们施加一下心理压力。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一会儿肯定会把我和魏臣分开审问,确保万无一失后,我俩可能才有资格真正加入他们的团伙,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第九处给我做的身份够不够滴水不漏。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这个武绍斌绝『逼』也是个玩心理战术的高手,不过他那点伎俩跟张星宇比起来,只能算孙子辈儿的,这类套路,我在张星宇那里看过不知道多少遍。
“咣当!”
房间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两个青年横冲直撞的闯进来,抓起魏臣就往出走,蚊子站在门外,阴笑着吓唬我:“王良,你不用着急,很快就轮上你,我们先送你兄弟上路。”
“卧槽尼玛!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特么难为我兄弟!”我扶墙爬起来,气呼呼的要往出冲。
“嘭!”
他旁边一个青年,抬腿就踹在我肚子上,将我一脚干了个底朝天。
蚊子得意洋洋的狞笑:“王良,你太贪心了,如果在广场时候,你拿着我大哥给你们的那些钱滚蛋,也许他会考虑就此放过你们,可你不但没走,还痴心妄想的打算加入金鼎,你配吗?”
“呸!”我吐了口唾沫,手指他狠狠的诅咒:“老子如果这次侥幸不死,第一个干掉你!”
“你没机会了。”蚊子摆摆手,冲手下发号施令:“先把这个魏臣丢进湖里,待会再来收拾他!”
“咣当!”
房门猛然合上,我站起来,用力的踢打门面,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踢累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声嘶力竭的咆哮:“放老子出去,武胖子我曹尼全家..”
直至骂到嗓子沙哑,仍旧没有任何人搭理我,按照我的猜测,武胖子不应该将我撂这么久才对的,难道出现了什么差错?
我不敢『乱』想,唯恐自己的猜测出现错误,更不敢思索此刻的魏臣究竟是死是活。
尽管我跟那个憨乎乎的小子认识没两天,但他对我的好,却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