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需要变变,琢磨琢磨怎么样让任务在一种很自然、谁也挑不出毛病的情况下成功,成功不算完,还得让王春杰知道,这事儿是武绍斌让咱干的,这样王春杰就没时间为难咱俩可怜虫。”
“走第二条路吧。”魏臣大口喘息两下道:“万一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起码能解释清楚。”
其实问题没多绕,两句话就能解释明白,我们现在不能确定的就是武绍斌究竟是真让我们救人还是打算借故试验什么。
“接下来咋走?”魏臣歪脖问我。
我使劲嘬了口吸管,横声道:“回南湾度假酒店!我告诉武绍斌咱们手机被偷了,完事让他联系帮手过来跟咱汇合,你找机会拍下视频或者录音。”
魏臣撇撇嘴憨笑:“老武又不是傻子,咱俩手机同时丢了,他能信嘛?”
“信不信是他的事儿,我就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咱们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傻。”我摸了摸鼻头轻笑:“他要么给咱交点实打实的底,要么大家就一起熬着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把准备工作办好,不然他不得质疑我能力啊。”
说着话,我抽吸两口道:“他是让我去干长春药房的段子豪是吧?走吧,咱俩把他办掉!”
“就咱俩?是不是有点太单薄?”魏臣愕然道。
“一百只绵羊敌不过两头饿狼。”我轻蔑的笑了笑:“武绍斌哪怕给咱配一千个帮手,挑大梁的还得是咱自己,与其和人分功,不如咱自己独享。”
没多一会儿,董曼帮我们买回来香烟,她虽说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在这边生活的时间不短了,所以没费多大劲儿就带我们找到了“长春药房”。
药房规模不小,占据整整一栋商厦的多半底商,生意貌似也很不错,进进出出的是人。
“咋找目标啊?”从出租车里下来,魏臣仰头观望片刻后冲我苦笑:“挺大个老板,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店里。”
“好办。”我打了个响指道:“董曼,你打了报警电话,举报他们这儿卖违禁药品,段子豪的老子是王春杰的狗腿子,肯定能第一时间收到信息,不用咱找,他就会联系他家犬子,臣子你去里面随便买点药,完事挑刺闹腾起来,场面闹的越大越好,这类人对危险的嗅觉都很灵敏,绝逼能感觉的出来有人在针对,只要产生疑惑,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处理,趁他们处理过程中,咱们现身抓人,速度要快,不要拖泥带水。”
“没问题,奶奶滴,咱这一天天活的跟电影一样,简直就是谍中谍。”魏臣比划一个OK的手势。
我又看向董曼:“你懂我什么意思没?有啥不懂的大胆问出来,如果不是旁边人少,我真不乐意麻烦你。”
“明..明白。”董曼紧张兮兮的轻点脑袋。
其实她挺倒霉的,原本就是普普通通的做单生意,谁知道竟会接到我这么个麻烦的客户,随即倒霉生涯也算正式开启。
“不用紧张,多打几个举报电话,什么工商、药监、消费者协会啥的,可劲大就完了,然后你关机,就呆在附近等我。”我朝董曼挤出一抹微笑,尽可能表现的和善一些。
董曼弱弱的应声:“嗯,我不..我不紧张。”
“完事我请你吃饭哈。”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交代好一切后,我双手后背,没事人一般的晃晃悠悠走进药房里。
偌大的药房里随处可见熙熙攘攘的人群,生意可见一斑,随便找了节卖西药的柜台,我趴在边上消磨时间。
大概半小时左右,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骂咧的喊叫声。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结果看到魏臣脚踩在一张椅子上,唾沫横飞的咆哮:“你们长春药店卖的是假货吧,我给我对象买的毓婷,鸡毛效果没有,现在我对象怀孕三个多月了,你们说怎么办!大家伙都停一停啊,不要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