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过麻醉,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剥皮,那种感觉别提多煎熬了。
我们临时休整的地方是个人口稀少的村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一户人家的院子竟然能宽阔到可以同时停二三十辆“前四后八”的重型大车。
除去两个女人和我爸住的两台商务车以外,院子里还支撑了四五顶简易的行军帐篷。
所以,此刻院子里大大小小停了七八台车,也并不显得有任何拥挤。
一阵微风略过,我冻得下意识哆嗦一下,侧头看了眼四周,猛然发现我爸和江静雅全都站在厨房门前,满眼担心的望向我们这边,此刻我爸的眸子清澈无比,完全没有一丁点迷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