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说话的过程中,杨晨黑着脸走了回来,我赶忙问他打听的怎么样了。
杨晨苦恼的说,拉倒吧!赵黄河咱惹不起,人家是跟金太阳玩的,知道金太阳老板是谁吧。
向来以社会人自诩的钱龙立马倒吸一口凉气说“陈花椒。”
“可不呗。”杨晨抄起啤酒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明天你再去找找侯瘸子,告诉他这账咱要不起。
卢波波好奇的问“陈花椒是谁呀?”
钱龙吞了口唾沫干笑说“咱县的传奇,咱县城最大的两家夜总会都是人家的,临县的出租车公司是人家的,我听一块跑黑车的哥们说,新城区好些地皮是他个人买断,政府想开发,都得从他手里买地。”
听到陈花椒三个字,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临县上到五六十岁的老头,下到刚念中学的小孩儿,真没几个人不知道他的。
这两年政府严打,街上基本上看不到啥正经八百的社会人,可前几年混社会的十个有九个是跟陈花椒玩的,我听我爸说,陈花椒是真正的黑涩会,手里有钱有人,上面还有个叫王者的大组织,市里省里都有关系。
如果把侯瘸子比作一条疯狗,那陈花椒绝对是头猛虎,两者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这时候蹲在街边的喂猫的大军背对着我们,神神叨叨说了句“玩的越明白,顾忌的就越多,底层虾米混的是钱,上流大咖混的是脸,直捣黄龙有时候比拐弯抹角更有效。”
我和杨晨异口同声的望向他,杨晨迷惑的问“军哥,你啥意思?”
我也忙不迭的说“军哥有啥事你说的透彻点,我们脑子笨,反应不过来。”
“腰疼,晨子我先回去了。”大军拍拍手起身,直接朝街口走去,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看着路灯下他斜长的影子,我若有所思的陷入沉思。
钱龙瓮声瓮气的咒骂“操,我咋感觉自己的智商好像被按在地下疯狂摩擦,咱鸡八聊要账的事儿,他整句上流社会,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儿。”
琢磨半晌后,我看向钱龙问“你知道陈花椒在哪不?”
钱龙苦着脸干笑“哥,你真当我是米国的nba啊,陈花椒是啥人物?我能知道人搁哪,不过我听说他的座驾是辆白色的奥迪r8,车牌五个2。”
“皇哥,那特么念fbi,蜘蛛侠里演过。”卢波波翻了翻白眼撇嘴。
钱龙没好气的骂了句滚犊子,扭头问我“你打听陈花椒干嘛?”
杨晨明显猜出来我的想法,轻声问,你想直捣黄龙?
“试试呗。”我苦笑着点头。
刚刚大军一句话瞬间点透了我,上流大咖混的是脸,赵黄河或许不要脸,可陈花椒那种身份绝对把脸看的比命重,假如知道他的人欠账不还,兴许我们还真有一线生机。
就在我们几个陷入沉寂的时候,小影她们仨女的互相搀着胳膊,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梳着“蜈蚣辫”的女孩,明显喝大了,满嘴喷着酒气,眼神迷离的双手托在我们桌上,嘟嘟囔囔的问“喂,听说你们找陈花椒啊?”
钱龙叼着牙签玩世不恭的反问“咋地姐妹?你知道他在哪啊?”
“当然了。”那女孩儿昂着脑袋,杏眼朦胧。
钱龙翻了翻白眼嘲讽说“姐妹儿,吹牛逼容易刺激胃。”
钱龙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嘴里没个把门,从他眼里压根没什么男女之分,跟谁对话都能各种生殖器官往出蹦。
那女孩低垂脑袋打了个饱嗝,脚跟没站稳,差点摔倒,杨晨眼疾手快扶着她坐下,女孩含含糊糊的喃喃“不吹牛逼,我在中豪酒店当前台,我们酒店常年都给陈花椒留着总统套,昨天他司机打电话说,陈花椒这两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