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有一个出租车司机,还有我我的一个同事,均是马超所为,他现在极其可怕,晚一分钟落网可能会有无辜的人受难。”
听到马超杀人了,我脑子“嗡”的一下,在我的印象中马超顶多算个偏执的精神病,要说他敢拦路抢劫啥的我信,说杀人,我真有点疑惑。
看王志梅泪眼婆娑的憔悴的模样,我停顿了好几秒后,深呼吸一口道“我确实认识马超,但那天晚上并不是去找他。”
马超现在肯定算得上特大通缉犯,如果我承认跟他有什么瓜葛,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王志梅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掏出一抹手帕开口“跟我说下他的情况可以吗?不是命令,只是单纯的请求。”
我再次沉默几秒钟后开口“说实话,我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我俩在老家的时候曾经闹过一点矛盾,后来他竟然像拿刀捅我,要说了解的话,你等等哈,小涛!”
小涛很快跑了出来,冲着我问“啥事啊朗哥?”
我眨巴两下眼睛示意“跟这位警察同志说说你知道的马超是个啥样。”
小涛和阿义过去都是跟着侯瘸子混饭吃的,对马超的了解肯定比我透彻,只不过小涛比阿义脑子更灵活,明白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说。
“马超啊”小涛思索一下后开口“他老家好像是西北那边,具体啥地方我也清楚,只知道他八九岁才跟着他妈改嫁到临县,他这个人特别内向,平常话不多,但是办事特别狠,我记得有一次跟他一块去要账,他拿烧红的火钳子烫欠账的人,我觉得他挺变态的,从那以后就没怎么跟他接触过。”
王志梅接着问“那他在临县或者市里有什么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吗?”
“不清楚。”小涛摇了摇脑袋,低头琢磨几秒钟后说“老早以前,一块喝酒的时候,我记得他说过,他在市里好像有个堂叔是开酒吧的。”
王志梅焦躁的问“在哪开酒吧?叫什么名字?”
小涛苦笑着摇摇头说“这个真不知道,我俩平常很少在一起玩,他那个人跟谁都不亲,说翻脸就翻脸的那种。”
王志梅略微有点失落,咬着嘴皮轻问“你还知道什么吗?”
小涛摇了摇脑袋“没了。”
“谢谢你们了。”王志梅杵在原地发了几秒钟呆后,轻抚自己的乱发,重新把警帽戴好,朝我们摆摆手,拽开了车门。
我低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如果我发现她的话,会第一时间拨打110的。”
虽然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被害的司机或者那个警察应该跟她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她这趟来找我,更多还是因为私心。
她怔了几秒钟,竭力朝我挤出一抹微笑,随即“嘭”的一下关上车门,上车以后,我看到她伏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哭了足足能有两三分钟,才擦抹干净脸上的泪痕,调转车头缓缓开走。
我搓了搓脑皮自言自语嘀咕“唉干特么哪行都不容易。”
小涛好奇的问我“朗哥,她问马超干嘛?”
我急忙出声“马超杀的人,对了,赶紧给疯子、乐子和波姐打电话,让他们都赶紧回来,马超这个逼养的敢杀人,而且现在手里有枪,咱必须得注意点了。”
没多会儿,哥几个全都回来了,我把消息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所有人集体沉默,尤其是李俊峰的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撼,好半天才颤抖的开口“会不会警方弄岔了,马超那个逼虽然变态,但应该没本事杀人吧?”
我拍了拍上火的腮帮子干笑“三个月前你想到我敢拎枪嘣侯瘸子嘛?这世上的动物最不容易改变的是人,最善变的也是人。”
我们从屋里正开会的时候,店门口再次传出一道声音“你好,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