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座上,我自言自语的嘟囔:“以后有钱了,哥几个高低一人买一台大g装逼。”
从超市随便买了点吃食和齐叔要的“秋梨膏”后,我直接奔着郊区的炼油厂出发,快到炼油厂的时候,王影正好给我打来电话。
我刚接起手机,电话那边的王影就像个千年小怨妇似得喃喃:“王朗,我不联系你,你是不是就不准备给我打个电话呀?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在考核期?”
我插诨打科的调笑:“祖宗,我一点不撒谎,刚准备给你拨号,你那边信号绝对比我好,先一步打过来了。”
王影气呼呼的问:“哼,含含说你准备工作能做半年,王朗,我们公司晚上有个酒会,你来不?”
“你们公司酒会我去干啥。”我脱口而出,说完以后马上后悔,干咳两声纠正:“我意思是我穿啥衣裳合适”
话还没说完,“咚”的一声闷响,我屁股底下的车子好像往前猛的蹿了几米远,我脑门不受控制的“咣”一下撞在车窗玻璃上,车头一下子卡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憋灭火了,我捂着脑袋骂了句“操”,把脑袋从车窗外伸出去,看到车屁股被一台金杯车给撞了满怀。
“怎么了?什么声音?”王影马上担忧的问。
我押了口气说:“没事,车子有点抛锚。”
王朗埋怨的哼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开车不准打电话,先这样吧,我待会在联系你!”
挂断电话,我气哄哄的下车,指着金杯车就骂嚷:“咋特么开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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