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开始绕着街道慢跑,顺带练习黑哥教我的蝴蝶步,说实话我感觉黑哥教的我这套玩意儿一点用都没有。
今晚上跟那帮刀手开磕,我该挨刀子照样没少挨,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我比过去灵敏了不少,而且体力要好了很多,今晚上那种强度的对殴,如果换成一个月前的我,现在估计早就累趴下了,可我现在除了感觉有点疲惫,精神头照样出人意料的好。
边顺着街道慢跑,我边快速在脑子里琢磨程志远刚刚的那番话。
说白了,他就是希望我以金太阳的名头压住孙马克,有或者说孙马克现在的疯狂扩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利益,只不过他此时肯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没办法亲手镇压,所以才决定取用我这么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
整个谈话过程中,我注意到程志远并不是用“我”的口吻在跟我交流,始终说的都是“公司”怎么怎么样,也就说他很有可能只是金太阳的挂名负责人,真正的后台老板肯定另有其人,猛不丁我想起来曾经在国道口见过的那个“赵成虎”,兴许他才是真正的掌舵者吧。
想到“赵成虎”,我不自然的又想起来今晚上的内个大光头“小佛”,我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有啥关系,但却总能很自热而然的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边跑我边精神病似的自我嘀咕“奶奶个哔得,又得跟孙马克对上,真他妈脑壳疼。”
实事求是的讲,我对孙马克并没有多感冒,觉得他就是个有背景的二愣子,即便他平常总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好像很睿智的模样,但在我看来,他跟程志远的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而我对张星宇有种发自肺腑的哆嗦,说句不夸张的话,如果能选择,我真希望绕开他来办这件事。
几次交锋,我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哪怕今晚上借着那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小佛”帮忙,我也只是惨胜,张星宇毫发未损,我们兄弟几乎各个带伤,这还只是他指挥四狗那种没什么智慧的傻狍子跟我斗,如果他动用谢谦或者孙马克的力量跟我玩,我真怕自己被丫整的骨头渣都不剩。
跑到租住的小区门口时候,我攥着拳头打定主意“必须先把张星宇这个狗渣干废,不然钱没收回来,我很有可能还得被他给玩傻。”
回到小区里,我习惯性的先去黑哥的车棚里溜达一圈,他仍旧没回来,完事我才拖着疲惫的双腿慢慢悠悠的往楼上走,掀开门口的脚踩垫,我刚寻思掏钥匙的时候,突然发现钥匙没了,心底立马升起一抹警惕。
抻手轻轻推了推房门,发现门没锁,只是轻掩着,我顺手从楼道里抄起一个啤酒瓶,然后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推门往里走,走进客厅,一下子愣住了。
客厅的沙发上,王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屋里的所有灯都是开着的,茶几上摆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医疗箱和一杯牛奶,想来这傻丫头,昨晚上跟陈姝含一块走了以后就直接回家等我。
我忍不住摇了摇脑袋,从房间里翻出来毛巾被轻轻的替她盖上,然后坐在她旁边,一眨不眨的望着她那张俏脸,熟睡中的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长长的眼睫毛时不时轻轻眨动,小巧玲珑的嘴巴绷的很紧。
“唉”我叹了口气,接着又无比开怀的笑了。
这丫头嘴上喊着还没原谅我,但出事以后却比谁都要关心我,我记得昨晚上在饭馆我跟陈铭、小达发生矛盾时候,向来柔柔弱弱的她,却义无反顾的挡在我前面,还替我挨了好几下打。
思索片刻后,我蹑手蹑脚的起身,快速跑到楼下替她买了一份早点,然后二傻子似的蹲在鞋架旁边,乐呵呵的替她擦拭高跟鞋。
不知道是睡得不太舒服,还是我的动静惊着了,几分钟后,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坐起身子呆滞的看了看左右,突然见到我抓着她的高跟鞋,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