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七八只大脚从天而降,纷纷踹在我脑袋上、身上。
打了我差不多三四分钟左右,我脑子让踢得“嗡嗡”的,驼子摆摆手喝停,气的声音哆嗦的说“给他送医院去,待会我给老齐打电话,这鸡八孩子最近真是有点飘了。”
“驼子,我草泥马,你给我等着!”我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掏出手机拨通孟胜乐的电话,气急败坏的嚎叫“喊上所有兄弟来欧曼,我他妈被驼子打了”
“别他妈没完啊你。”聂浩然指着我骂叫。
“行了,跟他废那些话干啥,赶紧送医院去。”驼子烦躁的催促一句,带着两个中年快步走出包房。
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全程又哭又骂,俨然化身成一个喝大了的酒懵子,等聂浩然给我送到门诊,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人的时候,我趴在床上,猛地仰起头,朝聂浩然出声“浩然,替我给驼哥赔句不是,今晚上我真心需要点幌子,等我事儿办完以后,亲自上家里给他磕头。”
“嗯?”聂浩然好奇的打量我两眼,随即摇摇脑袋撇嘴;“我特么都分不清你现在是醒着的还是懵了,等你明天酒醒了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