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骂咧“草泥马,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挺大个逼岁数,说话脸上的粉跟下雪似的往下落,没管你叫奶奶,我自己都觉得良心内疚,你特么还打算让我喊你两声小姐姐啊”
我一肘子摆开她,谁知道那老娘们高跟鞋的根子太高,一屁股崴坐在地上,马上就一手拍着自己大腿,一手抱住我的腿,鬼哭狼嚎“打人啦,你打死我吧”
“打人啦”
“报警抓他”
一看有人带头,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盘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你特么有病吧。”我极其无语的骂了一句,正如苏伟康刚才说的那样,实在不好意思打女人,要是早知道这趟会碰上一群泼妇,我真应该喊上钱龙的,他急眼可不分什么男女老少。
就在屋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屋外走进来三个男的,带头的一个家伙,剃着个标准的社会寸头,约莫三十五六岁,胳肢窝底下夹着一个爱马仕的男士包,进屋就喊“哪个欺负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