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谢媚儿,钱龙立即楞了一下。
谢媚儿几步跳到钱龙的跟前,抬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掴了一下,直接把他的棒球帽给扇飞,掐着腰娇喝“我问你话呢大傻哔,谁允许你出院的?”
“嘶疼!”钱龙立马捂住还裹纱布的后脑,表情痛苦的嘟囔“你是不是傻?不知道我伤在脑袋上昂。”
望了眼钱龙脑后,谢媚儿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愧疚,不过嘴巴依旧固执的哼哼“疼死你活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纱布都还没揭呢,就又开始跟着你的狐朋狗友出来瞎吃瞎喝是吧。”
听到谢媚儿这句话,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钱龙同样也“蹭”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出声“你缺心眼吧?啥叫狐朋狗友,你没看着朗朗搁这儿坐着呢?他刚从缅d回来,我认识他的时间都快赶上你的岁数了,不会说话就闭了。”
“你吼我?”谢媚儿的小嘴儿顿时长大。
“吼你咋地?”钱龙烦躁的摆摆手“有事没事?没事你该干做美容的做美容,该水疗的水疗,别烦我了行不行,姑奶奶!”
谢媚儿一双美眸顷刻间罩上一层水雾“姓钱的,你特么有没有心?我从崇市一路跟到你山城,平常我说什么你都不敢顶嘴,今天王朗回来了,你马上就跟我等鼻子上脸是吧?”
眼瞅着谢媚儿都快掉出来眼泪,钱龙运了口气,强挤出一抹笑容,抓住谢媚儿的玉手恳求“媳妇,咱不吵行不?大街上怪让人笑话,有什么恨你回去慢慢跟我算,让我跪下我跪下,让我趴着我趴着,外面给我留点面子可以不?”
谢媚儿一把甩开钱龙,柳眉倒竖的呼喝“不行,今天我就要当着所有人面跟你理论理论!你被人打进重症监护室,是我眼泪汪汪的杵在门口等你苏醒,而那时候你嘴里的好兄弟并未出现,你刚睁开眼睛吃不上东西,是我一口一口的喂你,你的好兄弟也没有露面”
钱龙恼怒的低吼“闭上嘴!”
“我就不闭嘴,我凭什么闭嘴?他们不心疼你,难道还不许我心疼你吗?你为什么被打,不是替你们这个劳什子破公司办事么?可为什么你出事了,一个个全都没影了?现在你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马上跟苍蝇似的出现。”谢媚儿泪眼婆娑的扭头瞪向我“王朗,咱们也不是陌生人,我就想问你一句,钱龙是不是替你办事才挨的打?”
“喝酒?喝个屁酒”没等我回答,这小妮子越说越气愤,干脆一胳膊将桌上的啤酒和肉串全都给胡抡到地上,酒瓶碗碟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玻璃茬子、饭菜哪哪都是,我们几个人顿时全都站了起来。
钱龙也急眼了,直接一把掐住谢媚儿的手腕,粗暴的骂咧“你特么有完没完,吃香喝辣的时候,你往脸上扑粉的时候咋不知道发火呢?你开的小车咋买的?一件一件名牌衣裳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老娘们有老娘们的事儿,老爷们有老爷们的活儿,咱们互不干涉!”
尽管我也挺烦谢媚儿这种泼妇似的态度,但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口子动手,赶忙呵斥钱龙“皇上,你干鸡八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