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主动承认,然后再把我当赎罪的礼物送还给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情,他不可能让我活下去。”
苏盼声如黄莺一般的望向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拒绝“过了这阵子,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国。”
她慢慢站起来,自顾自的把高脚杯填满,然后送到嘴边,摇头说“我更习惯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只有你在某些地方离不开我,我才能有安全感。”
“抱歉,你太危险。”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站起身子朝她浅笑“先这样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你真的可以帮你把你想图谋的男人们全都砸倒,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苏盼“蹭”一下站起来,抻手拽在我的胳膊上,红着眼睛,近乎乞求的开口“给我一条
活路吧,我求求你了。”
“我既然放你一马,就没想过再弄死你。”我紧锁眉头,摆了下胳膊推搡开她,表情正经的出声“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放你出去,才是真正断了你我的活路,理
智一点,行吗?”
苏盼被我推了个踉跄,脚跟没站稳,撞在身后的茶几上,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腥红的酒液像极了鲜血,看着人触目惊心。
我怔了一下,长舒一口气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她瘫坐在地上,双手薅住自己的秀发,红着眼睛低喝“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我只不过想活下去,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看她情绪有点激动,我拍了拍额头道“过完年吧,过完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送你出国,等到了外面,你就彻底自由了。”
“真的?”她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容。
“我没必要骗你,说老实话,我确实特别喜欢能用你这样的人达成某些目的,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我舔了舔嘴皮点头道“另外给你句忠告,除了马征以外,没
有人想让你死,前提是你自己不作,类似上次故意把发卡丢到车内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你知道?”她颦眉轻问。
“我猜的。”我眨巴两下眼睛,朝她抻出手道“站起来吧,好好休息一阵子,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或者当时做了一场梦,过阵子梦醒了,你就彻底开脱了,如果
想找人说话,可以让人联系我,当我希望咱们能像朋友一般的交流,不要再用今天晚上这种方式,说句看不起你的话,这间屋子就咱俩人,我就算真把你怎么样了,
也就是抹抹嘴唇该干嘛干嘛。”
她莫名其妙的问我“你当我是朋友吗?”
“朋友?”我犹豫一下后摇头“谈不上吧,只是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点,当然我现在是这样想的,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她握住我的手,慢慢站起来,笑中带泪的出声“其实我很孤独,小的时候上学读书,一心只想做个寒门贵子,等懂得这个灯红酒绿的社会并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的时
候,我开始想办法让自己置身上流社会,这些年钱没少赚,交心的人一个都没有。”
望着这个好像从画里面走出来的女人,我一点都分不清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在演,或许连她自己可能都分不清楚。
我笑了笑说“有时间我会过来跟你聊聊天的,郑重警告你最后一次,千万不要出任何幺蛾,你不喜欢被人看管,我可以给你自由,但冒冒失失的跑出去,你比我更
清楚自己的存活几率,马征知道我骗他,无非是撤掉对我所有的资助,但如果他知道你还活着,你明白后果。”
“你怎么称呼?”她抿嘴问我。
“王朗!”我摆摆手道“回见。”
走出公寓楼,我看的三眼正比比划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