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不是出问题了。
等小胖子离开以后,我又拨通卢波波的号码。
自打他从老家回来以后,就又重新抓起了家里的所有财政,大家花的每一分钱都得找他报账,而且还必须出具详细的明细,起初我感觉这么干挺没人情味的,随着时
间的推移,他用事实告诉我,人这玩意儿真得在约束下生存。
电话刚一接通,卢波波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嘟囔“干啥呀,有事快点说,我忙着呢!”
“咋地,这是昨晚上没吃着肉,多巴胺失衡了?”我乐呵呵的调侃。
他烦躁的回应“吃个鸡毛,帅帅病的坐都坐不起来,我刚陪她上医院打完点滴,这会儿准备回她家去,今天我估计也盯不了夜总会,你让中特多负责吧。”
“你狗日的现在真是玩物丧志昂。”我笑骂一句“行了不跟你闹了,待会小胖子找你预支一百个,你先批给他,从他的分红里往出扣。”
“大哥,你当我是印钞机呢?哪有钱给他啊。”卢波波立马不乐意了。
“跟我鬼扯呢是吧,昨晚上刚从李倬禹那敲诈了一千万,这还不到八个小时,你别跟我说已经造完了。”我一听他这话,立马坐直了身子“钱呢,钱都哪去了?”
“你自己算呗,买王者三爷给咱的那家建筑公司花了多少钱?之前借了驼子、段磊和帅帅也不少,眼瞅年底了,咱是不是得给人清清账,缅d姜林前几天就打电话催
过,借六百个急用,瑞丽王嘉顺那头你让倒腾什么公司也财政危机,明里暗里管我又借了不少,贺兵侠的物流公司目前只是空壳子,这几天不得再去买几台大货车啥
的?这还没算旅游公司年前想搞一次大型年会的费用,哪哪都用钱,咱家就算有台印钞机,都供不上这么造。”
卢波波叫苦连天的跟我诉着苦水。
“呃”我楞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应该咋往下接茬。
目前,我们的财务状况属实有点尴尬,公司的固定资产不少,夜总会、旅游公司、缅d的枯家窑,和张帅合资的建筑公司,加上贺兵侠和王嘉顺手底下即将落成的两
家物流公司。
除了还没正式营业的两家物流公司以外,别的行当生意都不错,每天也都有进账,但我们这段时间摊子铺的太大了,而且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几件麻烦事,今天
某某拎枪了,需要赶紧打点,明天车子被撞烂了必须马上补充,不是赔自家兄弟的医药费,就是给别人买单,流动资金困难的一逼。
卢波波轻叹一口气道“唉算了,小胖子一般不会乱花钱,他既然张嘴肯定是有急用,我会想办法给他凑出来的。”
我坏笑着言语“辛苦了波姐,等回头咱家开年会,必须给你颁个锦旗。”
“滚蛋,你丫就会口花花,一有时间就薅住我洗脑。”卢波波不耐烦的骂咧“难怪现在资本主义的苗苗敢在社会主义的地盘上越来越嚣张。”
“波姐,再挺一阵子,等韩飞和咱们对接完成,替果敢老街的风云运送玉石矿情况就会好转,夜总会这边,年后韩飞在京城的一个朋友答应融资,可以扩大规模,旅
游公司高杉说是会帮着推广,忍忍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卢波波嘬口气道“朗哥,跟你说这些,不是因为咱家真困难的拿不出来几百上千万,我是希望你知道,不能再这么扩张摊子了,咱们底子薄,几件公司近两年能保
证自给自足就是赚,咱需要循序渐进的捞一阵子金,况且真正用钱的地方,马上也要来了,地铁工程一旦招标成功,那就意味着咱需要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往里
砸。”
他话没说完,手机里隐约传来张帅的声音“波波,帮我接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