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特么干的不多、吃的不少!”
正提溜着一个小青年左右开弓狂扇大耳雷子的王鑫龙抬头冲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马上吆喝“老大,一分钟哈,最多一分钟,我让他们整整齐齐跪你面前码一排!”
向来不善言辞的何佳炜没有回应任何,但却把皮带解了下来,套牲口似的套出对伙一个马仔脖颈,往下用力一压,拿鞋面“咔咔”往对方脸上一顿猛踹,边蹬边骂“槽泥嘛,跪下!”
全场最为安静的还得属孟胜乐,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手上是真没闲着,握着把大卡簧,逮着人就直接朝大腿上猛扎,地上躺着的那些倒霉蛋里,五个至少有三个是被他给干趴下的。
一根烟的功夫,院内的战斗进入尾声,玻璃茬子、砍刀哪哪都是,拳头大小的浸红血迹宛如绽放的梅花一般随处可见,场面算不上有多触目惊心,但却特别让人不舒坦。
几个满脸是血的小马仔惨哼连连的从我面前跪了一整排。
借着跳跃的篝火,我扫视几人一眼,皱着眉头出声“来,听我口令哈,全部把手机掏出来。”
在今天这个机不离手的网络年代,哪怕是要饭的都明白脖颈上挂个二维码,所以我丝毫不怀疑这帮社会小哥们没有电话。
听到我的话,跪一排的小马仔互相对视几眼,但谁都没有动弹。
王鑫龙一脚踹在带队的那个青年脸上,恶狠狠的训斥“非特么逼我骂娘是吧?”
“话多!”孟胜乐啐了口唾沫,左手薅住一个小伙的衣领,拔萝卜似的将他拽起来,右手攥着卡簧“噗”的一下捅在他的手臂上,声音清冷的微笑“不用手机是吧?那你这胳膊也就没哈用了。”
“会!大哥我会!”小伙疼的五官扭曲,歇斯底里一般的咆哮。
半分钟不到,几个社会小哥动作整齐的掏出手机,眼神惊恐的望向我。
我满意的朝孟胜乐暗暗翘了一下大拇指,清了清嗓子道“给你们两句台词哈,敢特么不给我天娱集团面子,就是这个下场,然后打开录像模式,你们几个互相拍,拍完给我发朋友圈,听明白没?”
说完以后,我又看向那个带队的黑瘦青年,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哥们,你来,我跟你唠两句私房话。”
那青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捂着之前被孟胜乐扎伤的大腿,不停喘着粗气辩解“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弟弟,真不知道”
杨解放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瞪着牛眼状态十足的训斥“废话真特么多,问你了吗?”
“是是是”青年点头哈腰的狂缩脖颈。
我努努嘴问他“你能跟郭家三兄弟谁联系上啊?或者说你的顶头领导是哪位?”
青年吞了口唾沫,语速飞快的解释“是树哥,天娱战神郑清树,我是跟着树哥吃饭的,今晚上来这里闹事,也是树哥下的命令。”
“郑清树?”我侧脖望向余佳杰。
我对于天娱集团的了解仅限于郭家三兄弟,至于他们旗下还有什么狠人啥的一概不懂。
“郑清树是个人物。”余佳杰思索一下后,辞简义赅的评价一句。
毕竟还当着外人面,我也不能让余佳杰真坐下来盘腿好好跟我聊聊这个所谓的郑清树,所以也没再深问,回头看向青年道“哥们,你给我拨通你树哥的手机号吧。”
几秒钟后,青年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拨通。
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怎么啦小五?”
“我叫王朗,头狼的王朗!”我接过手机,语调冰冷的开腔“通知你两件事情,第一喊台救护车来陈凯的鞋帽厂拉一下你的狗,第二这家鞋帽厂从今天开始跟我姓王,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对话就可以,合约上的一千万赔偿款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