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两巴掌,郑清树的两片脸颊立即被白老七掴的通红。
他手握着“仿六四式”的黑色手枪,情绪失控的“咔嚓”一下撸动枪保险。
白老七轻拍自己领口,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道“小狗篮子,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开枪,一枪要是没干死我,后半辈子你就得在轮椅上回忆曾经!”
“你特么”郑清树声音颤抖的低吼。
“啪!”白老七抡圆胳膊,又是一个大脖溜子抽在他的后脑勺上,瞪着眼珠子厉喝“你特么一个战士不开枪,搁语言攻击我呢?来呀!”
“啊!”郑清树兽吼一声,枪管再次使劲狠戳两下白老七的胸脯。
“干特么啥呀,显摆你有枪呗!”
“咋地,拼一把呗!”
与此同时,王鑫龙、张超一人攥着把手枪从车里蹦下来,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指向郑清树,四人呈三角形而站,郑清树拿枪顶着白老七,王鑫龙和张超则从侧边挥枪威胁郑清树,白老七最淡定,一只手插兜,另外一只手夹着半支烟,战况一触即发。
这时候陈凯那个染着红毛的侄子,拄着拐神色慌张的凑到郑清树身后两米左右的距离,小心翼翼的轻喊“树哥,千万别开枪,山底下有森林警察,我来时候见过。”
“滚!”郑清树鼓动眼珠子咒骂。
我不清楚郑清树是个啥样的人,但对白老七我再了解不过,他想弄死谁,从来不隔夜,但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属于羊城的公墓,不管是山下还是半山腰都有专门负责的人,真制造出来动静,到时候会很麻烦。
想了想后,我也朝着白老七出声“七哥,拉倒吧,当着死人面不搞事儿。”
“你们都上车里看戏去,这事儿我单手就能处理。”白老七瞟了眼王鑫龙、张超二人,抬起胳膊摆开郑清树手里的家伙式,豁嘴露出两排烟熏的大黄牙吧唧“小篮子,我也看出来,你没开枪的魄力,要不咱换个玩法?你我一对一,刀搏一下子?”
“呼呼”郑清树嘴里呼哧带喘的哈着热气。
“别鸡八跟王八配对似的,光喘气没动静儿,想要画面,我跟你单玩,用俩手算我输,感觉自己没那个实力,就麻溜耷拉下狗头滚蛋!”白老七吐了口烟雾,指了指不远处陈凯两口子的合葬墓,棱着眼珠子轻笑“死者为大,我不想在亡者面前胡来”
“去尼玛得!”郑清树握着手枪当砖头,猝不及防间照着白老七的面门就砸了上去。
白老七左手插在裤兜,右手抬起护在脸前,轻松挡住郑清树的攻击,哪知道这时候,郑清树突然一把丢掉手枪,从腰后摸出一柄两指来长的卡簧直接扎向白老七的小腹。
白老七屁股往后微微一撅,躲开凌厉的刀尖,与此同时他右胳膊横摆,“咣”的一下怼中郑清树的下巴颏,后者踉跄的往后倒退几步,脚跟都没站稳,继续握着卡簧冲白老七扑了上去。
带着破风声的卡簧尖直戳白老七的面门,白老七往旁边挪动半步,右胳膊搂住郑清树的脑袋往自己胳肢窝一夹,膝盖绷曲,“咣咣”两下磕在郑清树的肚子上。
郑清树吃痛的恶吼两声,手里的卡簧“啪”的一下掉落在地,白老七一脚踹飞卡簧,左腿勾住郑清树的右腿,夹着他脑袋的右胳膊同时发力,将郑清树原地摔出去一米多远。
倒在地上的郑清树摸了摸自己渗血的鼻梁,嗷一嗓子爬起来,继续朝白老七俯冲上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郑清树铁定不是白老七的对手,不过这小子也属实够尿性,被白老七如此暴打,仍旧没有半点惧怕,反而像个精神病似的越打越疯狂。
数次被白老七干躺下,几乎都是毫不停歇的爬起来再战。
坐在车里,王鑫龙梭着嘴角轻声感叹“这家伙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