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忠告,对外面的人不要那么实心实意,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
“廖叔,我”我怔了怔,蠕动嘴唇。
“我和这位后生,今晚上完全是偶遇,但是我俩的情况差不多,目标也差不多,所以我们商量好了,暂时就在一起共事。”廖叔放下手里的枪管,抹擦一下额头上的皱纹道“今晚上他去警局是为了查郭海的资料,而我潜入警局则完全是为了手刃黄油仔。”
我搓了搓双手接话“叔,黄油仔已经没了,剩下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解决”
“黄油仔是没了,但你们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廖叔歪脖反问我“可能你和阿生已经知道了,也可能不知情,但我相信,你们不会为了我这个糟老头子赌整个公司的命运。”
“叔,我是你侄子,我的本事有一半是你教的,不说别的,你的事情我肯定当成自己事情去办。”刘博生昂起头颅表态“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
“粉身碎骨哪有那么容易啊孩子。”廖叔苦笑着摇摇脑袋“你跟我说了,你和小朗朗在一块,主要目的是为了换自己一份自由身,起初我是支持的,现在看来,小朗朗人不坏,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相信他不会搭理我这个糟老头,更不会陪着你整晚上的东跑西颠。”
刘博生焦急的解释“叔,一码归一码,我和小朗子之间”
“如果我告诉你,小勇没了,跟市里面一位姓熊的大拿有关呢?”廖叔突然打断刘博生,黑着脸道“你还会不会继续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姓熊?”
“熊的大拿?”
我和刘博生异口同声的呢喃。
“对,姓熊!”廖叔重重点头道“黄油仔告诉我,小勇的眼角膜就是运送到了他那里,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位熊姓大佬住院了,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公布是什么病情,但我绝对相信,我家小勇的眼角膜已经安到了他身上。”
听到廖叔的话,我和刘博生同时陷入沉默。
迟疑了差不多半分钟左右,我小心翼翼的发问“叔,那位熊姓大佬的千金是不是跟我认识?之前我跟您提起过的那位?”
“是!”廖叔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你们现在还确定要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马?还确定要跟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我咽了口唾沫,半晌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茬。
“垃圾,我再跟你提个醒吧。”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谢天龙抓起笔记本电脑,指着屏幕朝我轻笑“熊初墨的父亲,06年在揭阳任职,而郭海06年正好在揭阳成立自己的第一家公司,两人年轻时候是关切特别密切的朋友,关系好到,郭海不露面,熊初墨的父亲不会开生日宴,没想到吧?”
“啊?”我脑瓜子立时间翁的一下,因为叶致远一直都在跟我讲叶家和熊初墨的父亲关系有多么多么的亲密,我从未想过他会和天娱、和郭海有任何关联。
“熊初墨的父亲入职羊城以后,逐渐和叶家关系交往密切,但是并不代表他和天娱集团没有关联。”谢天龙喘着粗气道“很多地方,很多时候,天娱集团能够拿到政府的一些指标工程,看似巧合,实则都是有人在暗度陈仓,糊弄的只是一些傻瓜,比如你和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