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自己汗津津的头发叹息“你说咱稳扎稳打的来不好嘛,为啥非要捧一个压一个,跟叶致远搭上关系的同时也不妨碍咱们再交往叶荣呐。”
“你撒尿会使俩尿壶啊?”我粗鄙的反问他“我在山城认识一个叫廖国明的兄弟,他们家族在附近的势力也挺庞大的,越是这种家族,内部的明争暗斗越激烈,想跟他们搭上线,绝对不存在左右逢源。”
我咬着嘴皮继续道“我打赌,叶致远心里一定特别希望叶荣消失,少一个竞争对手,就意味着他将来掌权的可能性大很多,但或许他心里有忌讳,又或者别的原因,所以今晚上才会表现出那副兄弟情深的架势。”
刘博生撇嘴吐槽“有个篮子用,叶荣只是不是傻逼,绝对不会有丁点感动。”
我摇了摇脑袋道“他追求的肯定不是让叶荣感动,我估计丫只是想尽可能的在叶家长辈争取印象分吧,唉现在咱只是猜测,叶致远对我究竟是种什么态度,得天亮以后才能见分晓。”
等待,是件漫长且残忍的事情,它在给人希望的同时又一点一点带给人们绝望。
我和刘博生、钱龙蹲坐酒店的台阶门口,从午夜的三点多,一直捱到了将近天明,直至刘博生和钱龙坐着睡着了,叶致远仍旧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发一条信息。
看了眼东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我疲惫无比的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的喃呢“看来这把我赌输了。”
我相信叶致远是容不下叶荣的,但在他最后的抉择中,我的份量似乎并没有占据压倒性的优势。
我揉搓一下酸胀的眼眶,推醒钱龙和刘博生苦笑“走吧,开车离开羊城。”
钱龙从睡梦中被我惊醒,吓得了一哆嗦,随手抹擦一把嘴角的哈喇子,皱着眉头道“走?那酒店咋整?增城区的工地咋办?全都撒手不管了吗?”
“先保命再保财。”我辞简易骇的出声。
按照我的猜测,如果叶致远决定保我们,一定会跟我联系,他如果没现身,那就说明我被抛弃了,他顶多会替我争取一点逃离的时间,尽管很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
刘博生挪揄的说“要不要不给王莽去个电话?寻求一下庇护?”
我不假思索的拒绝“外人保咱的成本太大,王莽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也不想欠他太大的人情。”
刘博生眨巴两下眼睛摇头“唉总算明白那帮赌徒,输了的心情是啥样喽,老子这会儿真恨不得扇自己俩嘴巴子,昨晚上拦下来你们多好啊。”
“不怪别的,只能怨咱眼瞎,远仔是真特娘的没魄力!”钱龙更是恨恨的跺了跺脚。
就在这时候,打酒店大厅里传出一道声音“你骂谁呢?”
听到声音,我们仨齐齐转过去身子,酒店的两扇感应门自动打开,叶致远身着一套板正的西装,左手吊着骨折似的石膏绷带,右手拎着一个银色的小型手提箱,面带笑容的走了出来。
“卧槽!”钱龙抑制不住的张大嘴巴。
“槽错对象啦,咱俩顶多算铁棍杠牙签。”叶致远翻了翻白眼,拿下巴颏指了指自己左胳膊上的石膏绷带,轻飘飘的嘟囔“你特么下手是真黑,直接把老子打骨折了。”
说着话,叶致远又瞟了眼我,扬眉浅笑“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得让你丫也尝试一下什么叫惴惴不安,在地下赌挡时候,我那么劝你,都没拦住,马蛋的,现在想想我都后怕,我是真怕你们小宇宙爆发,把我大哥给八格牙路了。”
“你”我呆滞的舔了舔嘴上的干皮。
“我什么我,不认识了是咋地?”叶致远豁牙一笑“你们把叶家的嫡系子弟给伤成那样,我不得回去解释前因后果呐?回头把你从酒店带出来那个小女孩借给我用用。”
“用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