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听到他这话,我的心口禁不住微微一颤,深呼吸两口道“来,干了!”
男人和男人的交往其实非常简单,无非是三两支烟,几口小酒,就能迅速拉近彼此间的关系,几杯酒下肚,我和这小哥仨也渐渐熟络起来。
董咚咚递给我一支烟轻问“大哥,你咋称呼啊?”
我捻动手指头微笑“叫我王朗吧,咱几个差不了几岁,别总哥长哥短的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是啥团伙呢。”
董咚咚很会来事的出声“我们仨都是十八岁,肯定比你小,还是叫朗哥好。”
我乐呵呵的打趣“擦,那大壮和尿盆长得是属实显老,我站他俩跟前,感觉跟站我二舅旁边一样。”
这话我真没夸张,大壮还好点,只是瞅着人高马大,而尿盆活脱脱就是一副三十多岁的模样,加上他满脸坑坑洼洼的肉疙瘩,说他儿女双全我都信。
“唉,穷是原罪。”董咚咚叹口气道“我们仨辍学辍的早,我学历最高念到初二,他俩小学六年级毕业就开始从社会上晃悠,不是跟你吹朗哥,我们对石市的了解比巡警还熟悉。”
一听他这话,我立时间眉开眼笑“那敢情好啊,过两天我还真有点麻烦事情需要你们帮帮忙。”
这时候大壮昂头朝着饭馆吆喝一声“贵哥,出来喝点呗?”
此刻饭馆的生意已经不像我们刚来时候那么火爆,那个厨子打扮的男人坐在柜台后面,正对着一台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
听到大壮招呼后,厨子笑着摆摆手道“你们先喝着,我刷完这趟副本就过去。”
“等着你哦。”董咚咚也梗着脖颈喊了一嗓子。
我再次眯眼瞟了瞟那个厨子,长相一般,身材也很一般,唯独引人注意的就是他的额头和鼻梁骨处有几条浅浅的刀疤。
我感觉这家伙年轻时候可能也是在社会上玩闹过,后来可能混的不咋地就转行了,有点类似我爸那种的,这样的人现实中其实挺多的,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一旦喝点逼酒就开始抖落自己年轻时候的辉煌岁月。
董咚咚没话找话的跟我碰了一杯酒笑问“对了朗哥,你是哪的啊?”
“我是”我张嘴刚要回答,突然听到脑后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马上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路边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三台没有挂车牌的面包车绝尘而来。
车子都还没停稳,车门“呼啦哗啦”两下打开,二三十个拎着片砍、木头方子的小青年下饺子似的蹦了下来。
“胖哥,董咚咚在这儿!”
“草泥马的,别让他们跑了。”
“大哥,跟着傻壮一块揍我们那个狗哔也在,就是穿花格衬衫那家伙”
说话的功夫,那帮小青年整齐无比的堵在了我们前面。
看到突然蹿出来这么老些人,我脑瓜皮瞬间开始发麻,旁边的董咚咚哥仨更是直接吓傻了。
“喝呸!”人群中一个剃着大光头,脖颈上挂条星月菩提的大胖子把玩着两个文玩核桃走了出来,斜楞着不点大的耗子眼手指董咚咚勾勾手“来兔崽子,你过来。”
董咚咚哆嗦一下,随即慢悠悠的走到大胖子面前,点头哈腰的解释“胖爷,您和大宝哥的事儿我真不知情,我们就是站场子的,今天马猴打电话让我们过去”
“啪!”
大胖子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甩在董咚咚腮帮子,后者原地晃悠两下,鼻孔瞬间往外蹿血。
大胖子单手薅住董咚咚的头发原地摇晃两下,表情狰狞的臭骂“就你这个逼样,还特么敢站场子?来,给大宝打电话,就说你被我抓了,问问他敢过来不。”
大壮和尿盆同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