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没几个,来呗!”商老八楞了一下,随即抓起酒杯朝我们背后那一桌走去,同时扯着脖颈吆喝“今天咱让远道而来的兄弟,感受一下魏家爷们的魄力。”
“来呀,不醉不休!”
“谁吐谁儿砸的哈”
十多个中年汉子立即踩凳子、挥手臂的应声。
“我去,这阵势属实有点吓人呐。”白老七求助似的望向谢天龙“小龙龙”
“我不喝酒。”谢天龙淡撇撇的蠕动嘴角。
“我可听说装逼快立法了,你这样的,早晚得被被判死刑。”白老七撇撇嘴,揽住李俊峰的肩膀道“疯子,咱俩应战去,人都说上阵父子兵”
“那没毛病。”李俊峰豁嘴应声,说完以后突然觉得不对劲,没好气的骂咧“说着说着就不好好唠嗑了是吧七哥,你这样式的容易没朋友。”
“别墨迹,能不能喝啊?”商老八抻手一把拉住李俊峰。
“来来来,死不死谁儿子的。”
很快李俊峰和白老七跟随商老八跑到隔壁一桌开始唾沫横飞的拼起了酒,吆五喝六的喊叫声、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叮叮”脆响,在整个大厅里回荡。
这就是最为传统的江湖人士,一言不合可能就会尥蹶子开干,互相对眼又能把酒言欢,没有过分的俗规约束,也不懂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词诡说,高兴了抱在一块大吃二喝,不爽了直接张嘴骂娘。
这样的生活方式,在当今国内的社会圈可能早就被淘汰,可在这里却是一种能否站稳脚跟的评判。
我们这桌瞬间只剩下我、魏刚和谢天龙仨人。
我眨巴两下眼睛端起酒杯笑道“来吧魏哥,咱俩也走一个,还是我刚刚那句话,以前你们咋生活,以后还照旧,不同的是往后咱是一家人,这边缺啥少啥你跟我言语,能帮不能帮,我都肯定帮。”
“等你回国时候,我陪你一道,将货栈的股份划到你们公司一部分,保证你我都能随时控股,但你必须得给我拿出相应的经济补偿。”魏刚将烟蒂撅灭,举杯喝了一大口后,沉声道“老弟啊,你得给我一个承诺,不论我将来在不在,你不能亏了我这帮老兄弟。”
“我的承诺,你能信不?”我意味深长的望向他。
魏刚哈哈一笑,半真半假的出声“从你能去李黑熊家里晃悠那一趟,给他的孤儿寡母拿钱,我就觉得你人性没问题,跟你当自己人,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儿,当然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作秀的嫌疑,你就当是我这个马上要退居二线的老梆子捧臭脚吧。”
看他有点感伤,我表情认真的解释“魏哥,你还是把事情想复杂了,我没想过要真正介入你的行当,包括整私油生意,我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你肯定知道我们和天娱集团的矛盾吧,天娱还有余孽存在衣朗、衣拉克境内,如果不是怕他们总给我整幺蛾子,我绝对不会跟伊德东拉西扯,更没心思往阿瓦士插旗,可伊德让我往这块投资一家酒店,你说我光干酒店不得赔的裤衩子都飞了吗,所以才把主意打在私油这块。”
“你等等”魏刚拧着眉头打断我的话“你刚刚说伊德拉着你搞酒店?”
“对,酒店和旅游。”我诚实的点点脑袋。
“不对呀,伊德过去和天娱集团合伙,做的可是医疗用品生意。”魏刚迷惑的出声“阿瓦士毗邻两衣,又和科国相距很近,属于三国交界,这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雇佣军,最缺的就是枪支弹药,但火器这块基本上都被王者商会的安保公司控制着,比火器更金贵的是各种药品和器材,国内贩过来的止血绷带、麻醉剂、云南白药什么的,在这头卖的都是天价,也就是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关系,不然我早做了,一船舱的药品运过来,分分钟销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