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青年敢怒不敢言的看了眼张星宇,慢慢耷拉下脑袋解释一句“宇哥,我跟们的事情没任何关系,就是单纯过来看表演得。”
“都好好的哈,没事别充大尾巴鹰,有事别装短尾巴狗。”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墙角努嘴“去,都到墙角抱头蹲一排,听清楚我今天的善意提醒,崇市现在姓啥不重要,但我张星宇回来,们就得矮半头跟我对话。”
几个二代弟子看看我,我看看,最后全咬着嘴皮,依照张星宇的吩咐靠墙蹲下。
“邓少,交朋友呐得交点实力小伙伴,说就他们几头臭鱼烂蒜,坐旁边,不掉价呀。”张星宇拿手指头在邓锦鸿面前的洋酒杯里蘸了蘸,然后又从茶几上轻飘飘的写了个“死”字“这个字易写也易做,我始终觉得人的生命相当的脆弱,说呢?”
邓锦鸿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低吼道“王朗,不用跟我来这套,我要是怕,就不会来崇市,出门前我给爸打过电话,如果一天之内联系不上我,就让他”
“说啥呢邓少,来崇市那是看得起我们崇市,作为地主,我们应该好好的招待。”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头,用力往我怀里搂了搂,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邓少是不是挺怕热的啊,我看衣服好像都湿透了。”
“笃笃笃”
房间门突兀被敲开,刚刚带我们进来的那个经理春风满面的捧着一瓶造型精美的洋酒走了进来。
当看到墙角蹲着的那几个憋屈的二代公子哥时候,经理明显一愣。
张星宇懒洋洋的看向几个青年出声“别让场子里的工作人员起误会,们自己说,是不是觉得那块看表演的视角更好,自愿蹲那块的。”
“是。”
“对,这边的角度好。”
几个公子哥纷纷点点脑袋回应。
经理不自然的笑了笑,将洋酒恭恭敬敬的摆在茶几上“邓少,这是您朋友送您的波摩金樽,价值十万八千八,我们潮人酒吧全体员工也祝愿您能在将来的事业生活中一路发发发,那我就不打扰诸位贵宾了。”
我昂头朝着经理翘起大拇指“哥们,这口才要是卖楼的话,一年赚个百把万的跟玩似的。”
“呵呵,谢谢贵宾夸奖,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招呼。”经理双手合十的鞠了一个躬,又瞄了眼蹲在墙角的几个公子哥,后半段话显然是说给他们听的。
不多会儿,经理退出包房,我抓起洋酒瓶重新给邓锦鸿蓄上一杯酒,扭头朝着姜铭招招手道“小铭,过来给邓哥喝一杯,端正态度,好好的赔个不是。”
“诶。”姜铭屁颠屁颠走过来,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朝着邓锦鸿道“邓少,之前是我不懂事儿,不小心冲撞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稍微抬抬手,放小弟一马。”
说罢话,姜铭扬脖将杯中酒灌进口中,同时将酒杯口冲下,咳嗽两声道“您看,一滴没漏,我的诚意不知道您满意不?”
邓锦鸿磨牙似的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没有接姜铭的话茬。
“邓少不太满意呐,那就再喝一杯吧。”张星宇又替姜铭倒上一杯酒。
“没问题。”姜铭二次抓起酒杯,又直接一口闷下去,脸色也随即变得涨红一片。
邓锦鸿重重吐息一口,扭头看向我道“王朗,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啥,无非是找机会跟邓少认识认识,顺带解决一下您和我弟弟之间的误会。”我笑了笑道“邓少,您是金枝玉叶,吐口唾沫都能变珍珠的贵子,何必揪着我弟弟这种升斗屁民不放呐,他这样的人没钱也没势,但真不缺同归于尽的魄力,说这地方离底下的角斗场那么高,他要一急眼抱着跳下去,最后谁吃亏?爸会不会替报仇,咱们先放一边,死了或者残了,就算把我弟弟从坟里刨出来鞭尸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