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
因为双手被绑着吊在房梁上,所以大鹏这一脚蹬出去,他马上如同坐秋千似的来回晃荡。
“两个问题,第一,谁让你动的手。”我伸出食指和中指道“第二,葛川究竟知不知道这事儿,老老实实的回答完我,我能考虑给你个痛快。”
孙马克目光阴鹫的轻笑“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说?”
“前阵子我在网上看到一种很有意思的挑战方式,挑战一个人究竟可以多久不合眼睡觉。”刘博生双手插兜从外面走进来,笑盈盈的看向孙马克道“最后的测试结果也很有趣,正常人大概可以挺四十个小时,受过训练顶多也就三天,你自己品一品,感觉能捱多久呢?”
对面的孙马克微微抬了抬脑袋,一副誓要顽抗到底的模样。
“呵呵,彬彬去准备点高档咖啡和巴豆,从这顿开始就喂咱们克爷咖啡拌泻药。”刘博生扭头朝着袁彬示意。
孙马克的眸子陡然瞪圆,喘着粗气低吼“犯得上这么整我不?”
“克爷,你死是肯定的事儿,但你可以选择舒舒服服的走,还是受尽折磨的没。”我对着孙马克的脸颊吹了口烟雾,笑盈盈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道“你自己考虑,两天以后我再来找你。”
“王朗,你别走!”孙马克马上情绪激动的咆哮“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别特么折磨我了。”
“我现在突然又不想听了,两天以后我来找你。”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径直朝车间门口走去,随即坐到刘博生刚刚乘凉的树荫底下,盯盯的看着地面上的几只小蚂蚁发呆。
一根烟的功夫,袁彬、大鹏和冯杰挪揄的走到我面前。
我慢慢抬起脑袋,挨个在仨人的脸上打量几遍,笑着摆摆手道“站那么高干啥,我仰脖子怪累挺的,都坐呗,最近还好吗?”
哥仨马上盘腿坐到我跟前,冯杰舔舐两下嘴角,犹豫几秒钟后率先开口“朗弟,瑞丽的事情”
“过去的不谈了。”我叹口气打断“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们我们在外面飘的太累,想回家。”冯杰磕巴两下道“哪怕你让我们从最底层的马仔开始干起都可以,只希望求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
“如果是两个月前,你们提这要求,我肯定会考虑。”我把玩着打火机,低声道“可现在这种情况,我自己都有点没法左右。”
袁彬红着眼眶,声音颤抖的低喃“哥,我们真知道错了,跳出去疯跑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碗饭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求求你再给一次机会吧”
“兄弟啊,我走的路已经跑偏了,至于会偏到什么程度,我真没办法决定。”我表情诚恳的望向哥仨,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冯杰的手里“杰哥,你岁数最大,往后多管着点他俩,尝试干干正经买卖,甭管啥时候,咱几个都是兄弟。”
“大哥”
“朗弟。”三人马上焦躁的站起身子。
“就这么定了。”我吐了口浊气道“这把事儿干完以后,你们乐意去别的地方发展,记得给我报个坐标,能帮不能帮的,我都肯定全力以赴,如果想留在羊城过活,面上得跟我保持距离,还是那句话,想我了,随时打电话,只要我还健在,你们来我接,你们走我送,ok不?”
哥仨互相对视几眼,最终齐齐低下脑袋。
“别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不让你们回来,是为你们好,最起码咱几个冰释前嫌,这就叫收获不是吗?”我咳嗽两声道“我现在踩上了一条不知道航向的破船,如果我能想办法给船凿沉,并且保证自己毫发无损,到时候会召唤你们归来。”
“嗡嗡嗡”
话音未落地,我兜里的手机突兀响起,看了眼居然是高利松的号码,我迟疑几秒钟后,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