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所以你俩最好能化干戈为玉帛。”高利松双手后背,笑盈盈的凝视李倬禹“况且真干起来,你也不是人朗哥的对手。”
“高利松,你想清楚结果。”李倬禹吭哧吭哧喘着重气。
“真心话,继续闹下去没任何意义,越蓝人已经走了,甭管你承认不承认,这把都是朗哥小胜一局。”高利松无视李倬禹的威胁,长吁一口气道“不管我背后是谁,你是冲着哪位大拿,咱俩挨训都是肯定的,收手吧。”
李倬禹咬着嘴皮,发狠的怒瞪我。
我也同样没有给他任何好脸色,讥讽的啐了口粘痰。
其实我俩现在心底的苦涩程度应该相差无几,都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能够运筹帷幄,实则斗到最后,我和他全被高利松这个不被我们高看几眼的小人物给钳制住。
高利松看似是在扮演“和事老”,而真正的目的是在确立自己的身份。
说句打脸点的话,我们和辉煌公司都有能力轻松将高氏集团几个回合撂倒,可我俩现在的小命却全在高利松的一念之间,毕竟我这边的最高战力和李倬禹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两个战犯现在都没办法过来救援。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理儿也是这么个理儿,我先回去了,您二位冷静冷静。”高利松人畜无害的笑着抱抱了拳头,转身钻进自己的座驾里,很快又透过车窗探出来脑袋“大勇啊,待会听到警笛声就把两位老板都放开,咱不干亲者痛仇者快的篮子事儿,之所以拦下二位老板,我也是为了yang城的和谐社会做贡献。”
“高利松,我透尼玛。”
“老高,你丫玩的真好!”
我和李倬禹像俩打架被老师逮着的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一边挣扎谢鸿勇一边朝着高利松臭骂。
“等两位大哥冷静下来,一定会感谢我的,至少因为有我的存在,你们今天晚上都没有鱼死网破。”高利松很无所谓的哈哈一笑,朝我们摆摆手后,随即招呼司机扬长而去。
没几分钟,高利松的车队全部撤离匝道,现场只剩下一左一右掐着我和李倬禹手腕的谢鸿勇。
匝道护栏外,混斗的两伙人渐渐消停,地藏和胖瘦青年也停止了交锋,一大群人表情怪异的将我们仨团团为主。
我脸上肌肉抽搐两下,朝着鼻青脸肿的钱龙示意“皇上,带咱家兄弟撤!”
“撤?”钱龙眸子里闪过一抹迷惑。
另外一边的李倬禹也冲浑身是脚印的洪震天招呼“小天把咱们的人全部领走。”
“这就完了?”洪震天很是不乐意的撇嘴。
“赶紧走!”
“麻溜滚!”
我和李倬禹同时暴喝。
不多一会儿,我们的人和辉煌公司的马仔化作鸟兽散了,各去各的车里面,纷纷撤离,匝道口只剩下我、李倬禹和谢鸿勇仨人呈一横排的造型滑稽的杵立。
李倬禹嘲讽的冷笑“不飘了?继续飘呀,你不呼喊着要给我干报废嘛,快来,抓紧时间!”
“看了两天孙子兵法,你还真给自己当孙子啦?还尼玛跟我玩声东击西的把戏,暗中埋伏那么老些人,你是真给我家谁做掉了是咋地!”我回以嘲讽的中指“李倬禹你记住昂,今晚上你三吹六哨的弟弟行为我让你了,但下回咱俩肯定得铁对铁、血飙血的杠一下子。”
“行,我等着你。”李倬禹眯缝眼睛轻蔑的撇嘴“都鸡八心里明白是咋回事就得了,再演肯定过头。”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起。
谢鸿勇同时松开我和李倬禹,转身就朝匝道方向跑,接着很是利索的翻过护栏,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我看看李倬禹,他同样上下打量。
“你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