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撕巴起来,不然到时候风云大哥下不来台,等我跟段宏伟联系好以后,会提醒他,见面时候也不能跟你呜呜咋咋,哦不?”
“简直太哦k啦,真心麻烦你了飞哥。”我奉承道“要是没有你,我估摸着段宏伟打死都不带理我一眼的。”
“屁,没有我,你照样能搞定,只是现在风头越来越紧,我是真乐意看到你出啥事,岁数越大越觉得友情无价,我可不想临老连个喝酒吹牛的朋友都没有,更不愿意五六十岁去鸡棚子里替你过生日,先这样吧,风云大哥给我来电话啦”
挂断手机后,我揉搓两下额头自言自语的嘟囔“这事儿我整的有点不地道,感觉好像坑大飞哥似的。”
“怎么了?”吕兵好奇的问我。
“我费劲巴巴的想跟段宏伟坐在一张桌上,就是打算玩一套祸水东引,到时候我那尊杀神底牌就位,吓都能把他吓死。”我含含糊糊的解释一句“算啦,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们几个开一天车也怪累的,自己找房间歇着吧。”
“我最近失眠,睡不着觉,干脆和老吕一块去对方那个清华池探探底吧。”黑哥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俩试试能不能活捉段宏伟,想跟这种狗杂碎平等对话,首先得让他产生畏惧。”
“走吧。”吕兵也利索的站起身子。
“你俩别闹,刚从巷子口嘣完人,你们这会儿屁颠屁颠跑去人家主场,不是主动送温暖嘛。”王鑫龙抽了口烟,朝着两尊“太上长老”吧唧嘴“听我老大的吧,老老实实睡觉,别再给他制造不痛快,告诉你俩昂,再犟嘴我可发火啦!”
“嘶,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要翻天?”黑哥撸起袖管,拍了王鑫龙后脑勺一下子臭骂“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昂?”
“别跟我絮叨,我脾气不好,你俩要是承认自己言而无信,那随便吧。”王鑫龙脸挂懒散笑容,悠哉悠哉的往后一靠,原地来了招“葛优躺”,那副欠收拾的表情让人恨得直牙痒痒。
黑哥横着脸,又扒拉王鑫龙后脑勺一下“奶奶滴,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得得得,愿赌服输,毕竟输给兔崽子啦,他说啥是啥。”吕兵拽住黑哥的手臂,硬拖拽进另外一间卧室里,随即“嘭”的一下重重合上房门,听得出来老哥俩肯定怨气满满。
钱龙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翘起大拇指捧臭脚“牛逼啊龙地儿,咱家俩太上长老都被你给降服啦?快说说,使的啥招。”
“收拾他们两个老玻璃,还不跟吃饭放屁似的简单。”王鑫龙得得瑟瑟的抖着自己双腿坏笑“出门前,他俩非跟我酒桌论英雄,还说谁赢了,这次回国内的行程都听谁的,最后俩人合伙让我摆弄的明明白白,尤其是黑爷吐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呀”
“小兔崽子,你要是再逼逼叨叨,信不信老子马上违约!”
房间里传出黑哥悲愤的咒骂声,王鑫龙吓得缩了缩脖颈,比划一个“嘘”的手势“得了得了,到此而至哈,他俩真翻脸,我铁定挨收拾。”
“哈哈哈”
我和钱龙顿时被他鸡贼的模样给逗得前俯后仰。
寒暄片刻,聊了聊枯家窑最近的发展,以及哥几个在那边的生活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攥着手机来到卫生间,直接拨通女老虎洪莲的号码。
电话“嘟嘟”响了好一阵子,就在我怀疑这妞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她声音干哑的接起“什么事?”
“姐姐,你到底来没来啊,不来我可转移阵地了啊。”我抱怨似的吐槽“就因为等你,我都耽搁老多重要会议啦。”
洪莲声音中透着满满的疲惫“我身份证在国内没办法用,找了很多黄牛党才买到最慢的火车票,预计今天凌晨能到石市,你直接把你的地址发给我吧。”
“那算啦,还